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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既然卡爾暫時扛下了申公錯,那對于其余的對手簡直就是個噩耗。失去了魔法師的戰(zhàn)力支援,他們的處境十分危險。第二個被干掉的同樣是一味死戰(zhàn)的陳明義,本來他一個人在本恩的壓力下被殺就是遲早的事,現(xiàn)在有了公冶伯的幫助,沒兩下就被公冶伯一爪拍斷了脖子。
申公錯是陷入瘋狂沒錯,但還沒有完全失去理智,在陳明義死后他一看現(xiàn)場情況就驚醒了過來,知道戰(zhàn)況已經(jīng)無法挽回,再不跑,只有一個結局,那就是全軍覆沒,當即是尖嘯一聲,向后急退,以他的強大實力,如果一心逃跑,張七他們里面的確沒有一人能攔的住他,所以他們也并沒有繼續(xù)追趕,而是把力量集中到其他人身上。
申公錯順利逃跑,但他的手下卻沒有那么幸運,只有一個高級的俠客活著逃了回去,其余都被張七他們一一干掉,化為金幣。
趁你病,要你命,這本來是輪回里生存的一個常規(guī)法則,公冶伯想也不想就準備沖過去,不過被張七當場打斷。
“算了。”張七淡淡的說道。
張七的聲音雖然很輕,尤其在這剛剛經(jīng)過激烈打斗的海上更是顯的十分空洞,不過在場的所有人對這個聲音都聽的十分清晰,不管是已方的公冶伯,還是敵方的秦欣。
對于公冶伯來說,張七代表著奇跡,一個真實存在的戰(zhàn)略級智者。
對于秦欣來說,張七代表著噩夢。
一個徹底粉碎她一次次認為是不可否認的事實的男人。她怕了,她懼了,沒有任何一個智者能夠給予她這樣的感覺,張七讓她的回憶陷入到了曾經(jīng)那個可怕的回憶當中。張七的形象再一次和噩夢里的那個讓自己顫抖人重合在一起,是他,是他,難道真的是他,那個甚至讓整個聯(lián)盟的人都不敢直視的男人。
公冶伯不敢置疑張七的決定,就算只是臨時隊友,也早已讓他徹底臣服于張七的智慧之下。但作為這邊的戰(zhàn)力代表,他還是不得不問上一句:“大衛(wèi),為什么不追?”
張七看了看面帶懼容的秦欣,冷冷的嘆道:“趕狗入窮巷就是最好的結局,再打下去的話就會變成狗急跳墻了,況且……”張七沒繼續(xù)說下去,也沒人明白他想說的是什么,但這一切并不影響任何對于張七的服從,包括公冶伯。
秦欣在張七的注視下慢慢的清醒了過來,她知道,她的那些個所謂的計策在張七面前就好像小孩在大人面前炫耀自己會數(shù)數(shù)字一樣的可笑,還有可憐。她可以認輸,甚至可以去死,但她絕對無法忍受張七這種無視的眼神,似乎在他的面前,自己就是一只一無所有的喪家之犬。
她不甘心,不甘心。正從自己被發(fā)現(xiàn)有超強的水系魔法天賦后,她的人生就變了,任何人對著她除了害怕就是奉承,從來沒人看敢用這種眼神看她。從來沒有,誰都不可以,就算是張七,也不行,絕對不行。
“大衛(wèi),你叫大衛(wèi)是吧,你以為你是誰,就憑你這個不入流的下等人也敢無視我的存在嗎?可笑,太可笑了,哈哈哈……”秦欣大聲笑罵著,臉上的優(yōu)雅被扭曲的像是個丑陋的惡魔,她的心神被失敗徹底的陷入了癲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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