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選取好合適的木塊,李元嬰用他用慣的那套刻刀,看著尺規圖要求開始凋刻。 虞世南和李靖已經見過許多次,做沙盤和筒車同樣需要凋刻。袁天罡和李淳風見過的次數更多,隔上兩三天就要拆一處,有時拆完還會拿到凝輝閣給他們看,想不見都不可能。 他們四個各忙各的,各行其是,沒有人想著去看李元嬰,到底在凋刻什么。 公孫白師徒三人卻沒見過,來到李元嬰身邊,公孫白和班謙互瞪一眼,分左右而坐。裴十七默默站在身后,靠近班謙,遠離公孫白。 師父太讓人幻滅,她想靜靜。 隨著刻刀在木頭上留下痕跡,木屑簌簌而下,李元嬰沉浸在刻刀凋琢木頭肌理的樂趣中,不理會幼稚三人組。凋刻的部件不是很復雜,類似于后世的四通閥,關鍵點還是在精度。 公孫白越看眼睛睜得越大,滕王這手法也忒老練精到了些? 他的大徒弟正好相反,眼睛越瞇越小,隨著李元嬰手里的刻刀更換,最后閉上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滕王,你這是凋刻過多少物件練出來的手法?”裴十七的想法沒有她師父和大師兄那么復雜,屬于外行看熱鬧,因為她是純粹的劍客,只修劍道不玩機關術。 “拆得多了,自然會。”李元嬰放下刻刀,拿起砂紙……貝殼紙更確切,進行拋光打磨,確保配合很順滑。“找到關鍵點,拆起來更省力,損壞也最輕。” 拆下來的材料,宮里自然不會再用,改造下用在別處沒有任何問題。 裴十七:“……” 好像聽懂了些,又好像什么都沒聽懂。“按這說法,我豈不是殺人殺的多了,劍法自然就好了?” 轉過頭來,看向裴十七那張依然清冷的臉,李元嬰笑道:“劍法好不好我不知道,殺人的技巧一定會好,想想刑部那些行刑的人。” 陪在兕子身邊的人,心思純粹些更好,牡丹原來也很清冷,清冷的人溫柔下來,更驚艷……此處純欣賞,不管男女之情,后世很流行反差萌。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