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淳風(fēng),你親自進(jìn)宮去請陛下,”袁天罡說到一半停住,過了十息才又說道。“都在忙選花魁之事,你去請李藥師和虞伯施。” 前者有足疾,不用跟著連夜忙活;后者年紀(jì)太大,需要保證足夠的歇息時間。估計目前就他們兩個有空閑時間,陛下過來便會有別人跟著,太影響做事。 李淳風(fēng)輕聲應(yīng)唯,離開藏劍苑。師父如此慎重,滕王這是又要驚艷整個長安嗎? 猶豫片刻,公孫白帶著一把刻刀和手里的木頭,走到袁天罡身邊。某與滕王還不熟,不適合表現(xiàn)得太過親近?!癲uang”木頭落地后彈起來,撞到袁天罡矮榻腿的聲音。 刻刀在公孫白手里調(diào)轉(zhuǎn)角度,順著古詩四首的字跡筆劃運轉(zhuǎn),運轉(zhuǎn)一遍之后,他閉上眼睛,剔除字跡本身的影響。又過了半盞茶時間,刻刀直接脫離他的手射向二層的屋檐某處。 班謙跟著刻刀的軌跡而走,來到二層屋檐處,將某人提熘回正堂。表情嚴(yán)肅地說道:“師父,是死士。” 還好師父講過,遇到黑衣人,第一件事就是卸掉下巴,取出假牙。 李元嬰十分好奇地伸過頭來看,死士還真沒見過,在后世電視和電影里,基本都是炮灰角色,除非他是男主……女死士除外,她們就算會被炮灰掉,那也是要在男主或者大反派心里,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成為他們的意難忘。 這位的身形,明顯是男的,就算要派也該派個活色生香,妖嬈多姿的美嬌娥才對!業(yè)務(wù)水平太次,差評! “袁公,能看出是誰派來的嗎?” “所見未必是事實?!痹祛附忾_死士的面巾,眉頭微挑,還真不陌生,不陌生不是認(rèn)識這個人,而是認(rèn)識他們臉上的徽記。他們沒有對滕王出手的理由,難道是為了偷那幅字? 李元嬰也看到了那枚徽記,撇了撇嘴角,說道:“夏瓜,將人送到大理寺,告訴大理寺卿,吾對長安最近的治安情況很憂慮,夜不能寐?!? 阿兄對他們太過寬容,北門之后不再大開殺戒,導(dǎo)致一些跳蚤總是跳來跳去,就算將字偷回去,能認(rèn)全嗎?就算能認(rèn)全,能看出甚來? “嗚!嗚!嗚!”死士不甘心地叫道。 “讓他說,吾倒要看看他能說出什么格?;▉??!崩钤獘肭鹱笸?,將手肘放在上面托著腮,憊懶地笑道。 夏瓜一抬手,將死士的下巴復(fù)位,順手敲掉了他的滿口牙,牙齒也可以當(dāng)做暗器用。確保王爺安全最好的辦法是:沒有牙齒。 “┗|`o′|┛嗷~~!”死士的慘叫聲高遏行云,九曲十八彎。 李元嬰可以確定他是混血兒,漢人很難有這么嘹亮高亢的嗓門,揉了揉耳朵,憊懶地說道:“你想說什么簡潔點,不要浪費彼此的時間,小爺脾氣不好,沒什么耐心?!? 反派死于話多的定律,不知道在大唐有沒有效? “滕王,我不是來行刺的,也不是來偷字的,我家贊普讓我們送重金給你,希望你能促成天可汗賜婚公主!”死士的話說得依然有些含湖不清,大概意思卻能聽懂。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