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吳蘭蘭送醫(yī),家里又亂成一團麻。有人不明白方苗苗為什么年紀輕輕就去喝農(nóng)藥,內(nèi)中一定有隱情,方氏族人也疑點重重,于是選擇報警。派出所就派四名警察過來調(diào)查取證,由于最大嫌疑人虞財寶沒有作案時間第一個被排除了,又由于方運慶自己承認是自己親手把農(nóng)藥瓶遞給方苗苗喝下去的。這樣,警察就排除了他殺的可能,初步認定是自殺。 開始方氏人還不服氣,那么警察都說了,只能將尸體運回去作進一步解剖來確定,但自殺的可能性還是最大的。方氏人也覺得已經(jīng)沒有拿去解剖的必要了,特別是那些婦女都流淚懇求別把方苗苗的遺體交給警察,說這孩子太可憐,還是讓她早點入土為安吧。 虞財寶自己也后悔死了,他后悔自己不該對方苗苗說出這些惡狠刺激的話兒。當然,這些話他現(xiàn)在可不能對任何人去講,哪怕是睡覺做惡夢都不能提起來,當天警察過來時就把他嚇壞了,就差一點點他都幾乎都招供了。 好在警察辦案也是講究證據(jù)的,好在自己有多人作證不在現(xiàn)場沒有作案時間,好在方運慶站出來自己作證說是他親自把農(nóng)藥瓶遞給方苗苗的看她喝下去的。方運慶已經(jīng)是癡呆狀態(tài),他的所有行為都無法來承擔法律責任。這才使他闖過了難關(guān),他知道自己還是有罪的,如果方苗苗沒有受到極端刺激,她也不可能去自尋短見。她的死訊讓虞財寶當場冷汗淋漓,幾乎暈死過去。 大家都把注意力集中在方苗苗的身上,卻忽略了對吳蘭蘭的關(guān)心。就在大家將吳蘭蘭送醫(yī)后的事都托付給四姐看護的時候。吳蘭蘭對四姐說:“姐你還是回去吧,我根本沒什么事的,你回去也可以替家里幫點忙?!? 四姐不無擔憂說:“這里就你一個人,我怎么能放心得下,你別替家里擔心了,有大家?guī)兔α侠砟憔头判暮昧??!? 吳蘭蘭就沒再說些什么,四姐要出去買東西,就對吳蘭蘭說:“嫂子,我出去買點東西馬上就回來,你先休息一下吧?!? 吳蘭蘭點著頭說:“那你去吧,我休息一下。” 四姐回來,看見床上沒人,就走到護士臺詢問護士:“三號床病人去哪了?!弊o士輕描淡寫說:“剛才人還在的呢,估計是出去走走散步了吧?” 四姐就一直坐在床上等蘭蘭回來。過去一個小時又一個小時了,還不見吳蘭蘭本人,就覺得有點不對勁,就只好出去找吳蘭蘭,角角落落都尋找遍了,還是沒有她的身影。她就先跑到家,問家里人有沒有看見吳蘭蘭回家里來?大家都說,哪里有人回來。 大家都感到吳蘭蘭受了打擊,也許又想不開。就趕緊去醫(yī)院反映情況,并要求醫(yī)院一道出去尋人。醫(yī)院也非常重視這位病人,趕緊組織起人手來尋找,哪里找得到。醫(yī)院又通過當?shù)氐膱蠹?、廣播、電臺、電視等各種媒體渠道來尋人,吳蘭蘭依然石沉大海,最終雙方都向公安機關(guān)報案。 虞財寶等方苗苗的喪事一結(jié)束,就借口去找吳蘭蘭去后就沒了蹤跡。方家現(xiàn)在只有方運慶的二個女兒輪流照顧幼小的二個侄子。 許云勤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有同吳蘭蘭寫信了,吳蘭蘭也很少給他回信。這是因為他父親要與他斷絕父子關(guān)系令他長時間悲傷。吳蘭蘭每次寫信過來都是希望許云勤別再給她匯錢了,說這樣下去對她來說不但沒有解決問題,相反還會令她寢食難安。許云勤卻沒有在意吳蘭蘭這些話兒,依然給她寄錢。 正當這個時候,云勤工地上突然來了一個熟人,令許云勤十分吃驚的是這個熟人不是別人,而是方家大院的鄰居方運鑫。 這方運鑫過來幾乎沒有同任何人打過一聲招呼。那天晚上,云勤收工后已吃了晚飯,正準備出去洗澡。有工友站在他宿舍外面叫他,說有老鄉(xiāng)找他,讓他出來一下。 云勤只好走出來,發(fā)現(xiàn)這個人正是方運鑫。 云勤一見面熱情地迎上去:“運鑫叔,你怎么也來廣東啦?是怎么找到我這里來的,你吃飯了沒有?”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