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此時,和左秋在同一個辦公室的黃水清接到了一個電話。 “黃哥,嚴黃上班了嗎?”打電話的是涂田明。 “田明啊,我今天沒見到嚴黃,找他有事嗎?” “沒事,就是隨便問問。” 黃水清心說“沒事你問他干什么,你們關系不是不怎么地嗎。難道有什么事情發生?” 黃水清打了個問號。 “田明,不僅嚴黃沒來,左秋也沒來,這兩個人還真是好的跟一個人似的。” 黃水清帶著嫉妒的心理進一步釋放涂田明關心的信號。 他知道涂田明和段長河與嚴黃和左秋不是一路人,也不對付,特別樂意見到他們雙方之間發生些事情,是大摩擦才好呢,這樣自己也能趁機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喔,這樣啊!我知道了,黃哥再見。”涂田明放下電話又打給了段長河。 了解嚴黃上沒上班是段長河讓涂田明問的。 段長河昨天接到了程向輝的電話。 程向輝告訴段長河:“前天晚上,嚴黃在北京被人家收拾了,外表無大傷,有點小骨折,但是受了內傷。” 段長河興奮地問什么情況。 “既然我說了要盡快給嚴黃一個教訓,我就要履行諾言,而且,為了這件事還花了20萬呢。你告送蔡品吧,讓他也解解氣。” 段長河聽了也很高興,對程向輝說道:“還是輝哥你厲害,替兄弟報仇了。” 程向輝也不忘給段長河打打氣,說道:“長河,好歹你也是副市長的公子,在市里人脈資源豐富,怎么弄不過嚴黃啊?要想想法兒,把劣勢扳過來。” 段長河的劣勢是心理劣勢,那一摔一踹讓段長河產生了嚴重的心理陰影。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