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該怎么辦? 左思右想,陸天想到了曲秀貞。 既然不好跟周蓉開口,那先跟曲秀貞說說,讓她幫著出出主意也好。 …… 吉春拖拉機廠,曲秀貞辦公室。 一早,陸天敲開了曲秀貞辦公室的門。 曲秀貞見是陸天,放下手中的文件,靠著木頭椅子問道:“陸天有事么?” 陸天走到曲秀貞辦公桌前,低著頭,對曲秀貞說道: “曲書記,兩個月前,在這個辦公室我跟你說過,知道那天晚上真相后,就向周蓉坦白。 現在,我知道真相了,想先跟你說說。” 曲秀貞揚起頭看著陸天說道:“陸天,我和你馬叔沒看錯你,果然說到做到。說吧,那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么。” 陸天直起腰板,一字一句說道:“曲書記,那天我是被白院長和白玉蘭在酒里下了藥,才和白玉蘭發生關系的。” “下了藥?什么藥?”曲秀貞詫異道。 “應該是安眠藥加春藥,不然,我不能被迷暈,迷暈后也不會跟白玉蘭發生關系。”陸天解釋道。 聽完陸天的話,曲秀貞端起桌子上的水杯,喝了幾口,思量片刻道:“陸天,你是怎么知道白院長和白玉蘭給你下了藥?當天,你不是一直昏迷么?” 陸天為何不直接跟周蓉坦白,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想了一個晚上,陸天想到一個說辭: “曲阿姨,你和我馬叔可以問一下白院長,當天白院長是否給我下了藥,我想,他不會騙你們的。” 陸天心里很清楚,曲秀貞是法官出身,事實都講證據。 可【求助功能】不能說,就算說了,也沒人會信。 換個思路,讓曲秀貞為自己去求證,效果可能更好。 聽陸天這么說,曲秀貞低下頭想了想,片刻之后抬起頭,“陸天,我一會兒就給老馬打電話,讓白院長晚上來我家一趟。 你和周蓉早一點到,在樓上聽著,聽聽白院長怎么說。” 聽到曲秀貞這么講,陸天心中一喜,“曲書記,這件事拜托你了。” “拜托我? 是不是你說的那樣,還沒有跟白院長核實。 要是你跟我撒謊,以后就不用來我家了。”曲秀貞瞪了陸天一眼道。 “我懂,我懂。不過,還有件事。”陸天想到了什么,忙說。 “什么事,說吧。”曲秀貞問。 陸天搓了搓手,道:“曲書記,是這樣。即便蓉兒知道了真相,仍然會怪我,為什么不早一些對她如實相告。 你看有沒有好的辦法,讓蓉兒能不那么生氣?” 曲秀貞又拿起了水杯,吹了吹飄在水杯上面的茶葉,喝了一口后,說: “這樣吧,到時候我來替你解釋,會讓周蓉心里舒服些的。 前提是,你沒有撒謊!要是撒謊,我不會饒你!” …… 大院,馬守常家。 白天,陸天給周蓉去了一個電話,告訴她,晚上一起去馬守常家。 周蓉問,用不用回家帶上小長樂。 陸天說不用,就他們兩人過去。 到了暑假,不用再接周玥放學。 下了班,陸天直接來到出版社,等周蓉下班。 出版社離周家不遠,每天上下班,周蓉都走著去,不用騎車。 出版社到大院,走路差不多半小時,騎車十多分鐘就能到。 為了早一點來到馬守常家,陸天并沒有和周蓉步行,而是騎著自行車,馱著周蓉去大院。 來到馬守常的住處,陸天并沒有像平常那樣將自行車放在前院,而是推到了后院小房。 周蓉見狀,向陸天問:“你怎么把車推到后院了?” 陸天當然不能說是怕白際晨看到,呵呵一笑說道:“你干爸干媽都是大領導,家門口放輛自行車不好看。” “你這是多心了,我看干爸干媽不少戰友都騎自行車來,人家都顧慮什么。”周蓉笑著說。 “那我記住了,以后不把自行車推到后院。蓉兒,咱們進去吧。”說著,陸天拉起周蓉的手。 按了按門鈴,門很快打開。 開門的曲秀貞。 兩人進到屋里,換上拖鞋,保姆將兩人的鞋放進了鞋柜。 走進客廳,見馬守常坐在客廳的沙發看報,周蓉走了過去,一臉笑容道:“干爸,今天你這么早,就回來了。” 馬守常放下報紙,說道:“晚上六點家里來個客人,就早回來一會兒。” 周蓉看了看掛鐘,已經是五點半鐘,說道:“干爸,有客人來,用不用我跟陸天回避一下?” 馬守常正要開口,曲秀貞道:“周蓉,客人不是別人,是白院長。 我們跟白院長說些事,你和陸天是小輩,在邊上多少有些不方便。這樣吧,過一會兒你們到樓上呆著。等我們跟白院長把事說完,你們再下來。” “干媽,我聽你的。”周蓉忙說。 陪著馬守常夫婦坐了十多分鐘,陸天和周蓉上了樓。 坐在二樓書房的藤椅,周蓉問:“陸天,以你和白院長的關系,沒必要背著你吧?” 陸天拉起周蓉的手,道:“也沒背著我們。讓我們在書房,樓下說什么都能聽到,算什么背著啊。” 陸天解釋著。 “那我也覺得有些奇怪,以前我們過來,干爸干媽總會讓我們把長樂帶來,今天提都沒提。” 周蓉身體前傾,手肘支在茶幾上。 “等白院長來了,聽他們說什么,我們不就知道了?”陸天只能跟周蓉這么說。 “行,那我們就在樓上呆著。”周蓉直起身子,握著陸天的手說道。 這時,樓下傳來了敲門聲。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