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駱世賓支著大牙,搖搖頭說:“水哥,哪能呢。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稀罕那種波濤洶涌的,這種嬌小型你喜歡,不對我胃口。 我給你帶來了,你想干嘛就干嘛,不想干嘛,就讓她陪你聊聊天。省得一天到晚,悶悶不樂的。” “賓子,我現在被封殺了不假,可還是要潔身自好。這種女人一旦沾上,就麻煩了,你還是送走吧。”水自流淡淡道。 “水哥,你要是再這樣下去消沉下去,人就毀了。讓她陪你坐坐,說說話,心里就敞亮了。”駱世賓又說。 水自流沒有吱聲,沉默片刻,說:“賓子,你喊她進來吧,你說的很對,我也得找人說說話了。” “水哥,早就應該這樣了。”駱世賓支著大牙笑道。 不多時,這個穿著黃白相間裙子,梳著長頭發的姑娘走了進來,看著坐在沙發正中的水自流,甜甜說道:“水先生,我叫李欣,叫我欣欣就好。” 水自流指著對面椅子,輕聲說:“坐吧。” “好的,水先生。”長頭發姑娘坐到了水自流的對面,目不轉睛看著水自流,目光中充滿柔情。 這個時候,水自流又有些后悔,他想不出跟她說些什么。 沉默片刻道:“好了,你也見到我了,回去吧。” 水自流的話,令這長頭發姑娘有些意外,忙說:“水先生,我好多話還想跟你說,不想這么快就走。” “我沒什么話跟你說的,你走吧。”這一次,水自流語氣變得堅決起來,下了逐客令。 “我……我……” 長頭發一下不知說什么好,支吾起來。 見眼前姑娘沒有要走的意思,水自流臉一沉,“再不走,我就要趕了。” 長頭發姑娘見水自流言語中沒有讓她留下的意思,想想說道:“水先生,我走。屋里有衛生間么?去下衛生間就走。” “那。”水自流指了指說道。 長頭發姑娘進到衛生間不久,便聽到衛生間開門聲。 水自流望去,長頭發姑娘的長裙已經換下,只有一條浴巾遮擋著私處,其他地方雪白的肌膚一覽無余。 “你把衣服脫了干什么?”水自流望了望長發姑娘,冷冷說道。 “水先生,我喜歡你,我想把我給你。”說著又上前幾步,就在這幾步之間,圍在身上的浴巾滑落。 雪白的身子再也沒有遮擋,一覽無余。 水自流不是個不懂風情的男人,也不是沒睡過女人。可他與駱世賓不同,沒有愛的女人,是不會碰的。 即便是現在,來香港后的最低谷,也沒有放縱自己。 見長發姑娘撲來,水自流雙手將她支開,推到沙發,拾起地上的浴巾,扔在長發女子身上,輕聲說:“你要是晚上想在這住,我不攔著你。我走。” 說著,水自流大步往外走。 剛走到門口,正聽到有人敲門,水自流知道,這時候敲門,除了駱世賓外,不會有別人了。 打開房門,令他意外的是,門外站著的不是駱世賓,而是鄭娟的妹妹徐曉秋。 徐曉秋怎么會來?水自流一頭霧水。 三個月前,與徐曉秋照過照片后,徐曉秋一到周末便到振邦影業看水自流。 本來,與徐曉秋接觸,水自流是抵觸的。 畢竟身份相差懸殊,沒有結果。 可徐曉秋卻不這么想,她喜歡水自流,自然不會放棄。 接觸久了,水自流也感受到徐曉秋的好。雖然是豪門千金,卻沒有豪門千金的驕橫,溫柔可人。 就這樣,兩人接觸多了起來。 沒想到,狗仔隊無孔不入,兩個人單獨接觸的照片很快登上了小報頭條。 再后來,水自流便被封殺了。 見是徐曉秋,水自流正要開口。 里面的長發姑娘裹著浴巾走了出來,一邊走,嘴里還一邊說:“水先生,是誰啊。” 徐曉秋向門里看去,一下都明白了。 瞪著眼睛向水自流質問道:“這個女人是誰?” 水自流向身后望望,回過頭,看著徐曉秋,“一個女人。” “什么樣的女人?”徐曉秋眼中涌起了眼淚。 “這樣的女人,我有很多。”水自流依舊云淡風輕地說。 “你知不知道我很喜歡你,為了能跟你在一起,我跟我爸都鬧翻了。”徐曉秋抹了抹眼淚說。 “二小姐,因為你,莪現在被徹底封殺,連戲都拍不了。你喜歡我,只能給我帶來災禍,你是豪門千金,我就是一個戲子,高攀不起,以后,別來找我了。”說完,水自流把門重重關上。 徐曉秋看著緊閉的房門,眼淚嘩嘩流了出來。 …… 半山別墅,鄭娟府邸。 徐曉秋窩在鄭娟懷里很久,還是哭個不停。 鄭娟也不知道怎么勸,只能不停地幫著她擦拭眼淚。 終于徐曉秋不哭了,仰起頭看著鄭娟說:“姐,你說他水自流有什么可牛的,對我那么說話。” 鄭娟微微一笑,“曉秋,我問了,水自流和那個女的沒做什么,你怎么還這么不開心?”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