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大哥,大哥,我錯了,我錯了。”被陸天認出,郎健嚇得哆嗦成一團,生怕再打他一頓。 陸天薅著郎健的頭發,把他整個人薅了起來,用手拍了拍他的臉,“說吧,是不是你爸讓你偷襲我的?” “不,不是。”郎健戰戰兢兢搖頭說。 “你有這么大的膽么?”陸天握起郎健的手指,掰了下去。 一陣劇痛從手指處涌了上來,疼的郎健哇哇大叫,“我說,我說。” 陸天松開了手,盯著郎健,“說實話,要不,這根手指頭就沒了。” “大哥,我說,我說。真不是我爸讓我來的。” “那就是你自己了?”說著,陸天又握起了郎健手指。 見陸天又要掰他手指頭,郎健指了指那個“藍棉猴”說:“他,是他說,一起收拾你的。” “他是誰?”陸天問。 “他是一個社會人,叫‘華哥’,有一次在學校外面認識了他。他聽說我被你打過,就說要幫我出出氣。”郎健膽戰心驚地說著。 “他說幫你,你就答應了?”陸天又掰起郎健的手指頭。 郎健又哇哇叫了起來,聲嘶力竭地喊道:“別掰了,再掰我就疼死了。” 陸天松了松手,盯著郎健問: “郎健,說說吧,為什么對我下手。” 郎健向陸天身后的周玥看過去,低著頭說:“周玥,周玥長得太好看了,我想跟她談對象。有你在,我不敢打她主意。我才讓‘華哥’幫我想辦法,做掉你。” “混蛋。”躲在陸天身后周玥怒斥道。 “玥玥,罵這種人,被臟了你的嘴。” “姐夫,這人太可氣了。”周玥氣哼哼說道。 “玥玥,有我在,沒人敢欺負你。”回過身,看著郎健說:“我聽說,你是你媽在外面偷情生的?” “我,我,我是。”郎健本想辯解幾句,可看著陸天眼神中的怒火,頓時老實下來。 “既然是野種,我現在把你帶到派出所,你爸是不是也不會去管?”陸天冷冷說道。 “別,別,你可千萬別。”郎健聽到陸天要把他送到派出所,頓時堆了。 他清楚的很,自己要是出事,他爸不會管了。 “晚了。” 說完,陸天向周圍幾個圍觀群眾說道:“那位同志去派出所報案,這里有幾個人攔路行兇。” 見幾個都躺在了雪里,一動不動,沒什么威脅了。 圍觀群眾頓時群情激奮,“打死這幫王八蛋,打死這幫王八蛋。” 有幾個好事的,撒丫子便往派出所跑。 更多的是湊到跟前,照著“棉猴”后腰,踢上幾腳。 半個小時之后,幾個糾察來到現場,將一個“藍棉猴”和四個“黃棉猴”帶走。 陸天和周玥也跟著去錄了筆錄,差不多晚上九點,兩人方才到家。 陸天和周玥突然不見,周母、周蓉、郝冬梅包括郝今龍夫婦都十分著急。 郝今龍出門轉了幾轉,也沒見二人蹤影。 正準備喊上街坊鄰居去找的時候,陸天和周玥到家了。 看到他們回來,大家方才安下心。 周母把熱好的晚飯端上桌,已經將近十點,陸天和周玥都是饑腸轆轆,大快朵頤起來。 周蓉見二人吃的差不多了,問道:“陸天,出了什么事?” 陸天放下碗筷把放學之后發生的事,說給了大家。 周蓉聽后,嘆了一口氣,“陸天,咱們本來不想再和郎大平發生沖突,沒想到,還是躲不過去。” “是啊,本以為能太平幾天,沒想到,郎大平還是針對我。”無奈說道。 坐在一旁的金月姬問道:“陸天,那個郎健不是說,和他爸沒關系,他找的是一個社會人,對你行兇的么?” 聽金月姬這么問,陸天淺笑道:“媽,你一個老地下黨這都看不出來?郎健一個學生,那個‘華哥’憑啥幫他。我懷疑這個‘華哥’就是郎大平授意他接近郎健,來對付我的。” 聽了陸天的話,金月姬恍然大悟,點點頭,“陸天,你這么說,我就想明白了。不過有件事搞不懂,郎健在你身上已經吃過一回虧了,按理說郎大平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了。” 金月姬依舊不解。 “媽,別忘了,郎健是他老婆跟人偷情生的,他現在是恨之入骨。 以郎健名義對付我,郎大平隔岸觀火。哪一方吃虧,他都高興。現在郎健被關進教養所,要是以持械行兇被抓,也許正是郎大平想見到的。”陸天剝繭抽絲般分析道。 “姐夫,郎健真的會被抓么?”周玥眼睛一亮,忽閃著一雙大眼睛問。 “這個可不好說。郎健還是學生,是抓進去改造,還是說服教育,這個要看相關部門怎么看了。” “郎健在學校已經是惡貫滿盈,他要是能被抓走,那就太好了。”周玥笑著說。 “可郎健怎么說也是郎大平的兒子,現在被抓,他也得想辦法吧?”周蓉問。 陸天微微一笑,拉過周蓉的手,“郎健被抓,郎大平也許正偷著樂呢。” …… 丁字巷,郎大平家。 郎健被派出所關進去不久,郎大平便得到了消息。 畢竟是大領導,消息還是很靈通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