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大郎,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怎么過都愿意。” 都這個時候了,有苦水也得往肚子里咽,喬春燕只能這么說。 “我的前妻,三十五六了都能出去偷人,你這么年輕,將來不會也這樣吧?”郎大平盯著喬春艷,問。 喬春燕聽郎大平一臉質疑,忙說:“大郎,從今天起,我晚上一刻都不離開你,絕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 喬春燕深知,自己已經回不了頭了。 曹德寶投案自首,水自流的房子也被派出所暫扣,離開郎大平,將一無所有。 硬著頭皮,也得跟他過了。 聽喬春燕的話,郎大平微微點點頭,“春燕,以前說能給生幾個孩子,現在看沒戲了。以后,你就陪著我到老吧。” “大郎,也不一定。”喬春燕什么說道。 “春燕,你這話什么意思?”郎大平問。 “大郎,我的女人事過去二十多天沒來了。我猜,搞不好真的懷上了。”喬春燕眼睛一亮道。 “真的?”郎大平霍地坐了起來,問道。 “嗯。”喬春燕用力點了點頭。 郎大平又想到了什么,搖了搖頭,“春燕,那段時間你除了和我,也沒少跟曹德寶睡,就算懷了孩子,是我的,還是曹德寶的,也不好說啊。” 郎大平所擔心的,也是喬春燕所擔心的。 那段時間,曹德寶就像瘋了一樣。只要兩人獨處,不論白天晚上,都不會放過她。這個孩子,究竟是郎大平的還是曹德寶的,還真不好說。 想到這里,喬春燕道:“大郎,生下來,就去驗血。曹德寶的,扔我媽那去,要是咱們的,就好好養著。” 喬春燕的話,令郎大平心里很受用,點了點頭,“行,就按你說的辦。” …… 吉春,光子片。 郎大平和喬春艷的喜宴辦了整整三天,在這個生活物資十分匱乏的年代,誰家辦喜宴就是最好的改善。 街坊鄰居,吃了上頓吃下頓,吃完還拿著小盆,吃點,再拿點。 當然,也有不愿湊熱鬧的家庭。 比如,周家。 除了正日子周母、周蓉和陸天去了外,其他時候,都沒有跟著去湊熱鬧。 周家吃的,不比喜宴差。 比喜宴還干凈的多,也就沒人愿意湊熱鬧了。 等著喬家喜事過去,已經是十月底,深秋的吉春冷了起來。 進到十一月份,冬天又來了。 這天早上,與往常一樣,陸天送周玥上學。 天氣轉冷,周玥穿上了白玉蘭送的棉服。 與普通學生穿的大棉猴相比,白玉蘭送的衣服,不僅輕薄,而且暖和,還有好看。 從陸天的后車座跳下來,周玥甩著小辮子說道:“姐夫,我上學了,你上班慢點騎。” “知道了,你進學校吧。”陸天說。 見周玥進到了校門,陸天騎上自行車正要離開。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陸天……” 這個聲音陸天再熟悉不過了,尋聲望去,果然是白玉蘭。 白玉蘭穿著一件米色的風衣,脖子上圍著一條紅色的圍巾。 個子高的緣故,陸天一眼便在人群中看到她。 陸天推車來到白玉蘭身邊,“花妹,我不是說么,有什么事讓光叔來找我就行,你怎么還自己來了。” 白玉蘭微微一笑,“哥,你都好幾個星期沒來我家了,你不來見我,我就見見你吧。” “花妹,我還要上班,今天沒時間陪你啊。”陸天說。 “我不用你陪我,我告訴你,下個星期我就回京城,可能不回來了。這個周末,沒有事的話,你就來我這。最好一個人。”白玉蘭下意識地向小腹處摸去。 陸天的眼睛也不由自主地看向白玉蘭的小腹。 算算日子,現在已經是十一月中旬,京城那一晚到現在已經三個多月,再不走就要顯懷了。 自從曹德寶自首之后,陸天就再沒跟白玉蘭見過面。 跟她見面,陸天都有說不出來的壓力,能不見還是不見的好。 聽到白玉蘭說要回京城了,再不去送一送,就說不過去了。 想到這里,陸天道:“花妹,一定要我一個人來么?” “最好一個人來,要走了,有些心里話,要跟你一個人說。蓉姐和玥玥來,不方便。”白玉蘭直言不諱道。 “那行,后天就是周末,我一個人來。”陸天覺得,白玉蘭都要走了,這個要求不算過分。 “好啊,周末上午,我在家等你。”說完,白玉蘭把圍巾向臉上圍了圍,轉身走開。 陸天見白玉蘭走遠,也蹬上了自行車。 …… 周末,白玉蘭家。 上午九點,陸天騎著自行車來到這里。 來的時候,陸天對周蓉并沒有隱瞞要來白家。 周蓉問他去白家做什么。 陸天說,白院長和白玉蘭要回京城,白玉蘭也許再也不回來了,過去送送。 周蓉倒沒說什么,只是告訴他,早去早回。 進到白家,家里只有白玉蘭一個人。 有了三個多月的白玉蘭,還是有些變化。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