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陸天跟周蓉說,送完周玥,他要去白玉蘭家,把這件事馬上告訴她。 周蓉沒有說什么,陸天的坦誠令她覺得,去白玉蘭家和去其他人家一樣,沒什么大不了的。 將周玥送到學校后,陸天騎著自行車來到白玉蘭家。 進了院子,正看到白際晨在院子里與李明光交談。 陸天將自行車停好,向白際晨欠欠身,“白院長,早。” 又向白際晨身邊的李明光打了聲招呼。 白際晨問:“陸天,你這是來找玉蘭么?” “是,花妹在么?”陸天問。 “在,你進屋就能看到。”白際晨說。 “白院長,那我先過去了。”說著,陸天大步流星向屋里走去。 打開房門,進到屋里,并沒有看到白玉蘭的身影。 敲了敲白玉蘭的房間門,里面傳來白玉蘭的聲音,“誰啊?” “我,陸天。”陸天應聲道。 里面傳來白玉蘭的聲音,“進來吧。” 陸天推開門,只見白玉蘭穿著睡衣靠著被子,躺在炕上。 看著陸天懶洋洋地問:“哥,你怎么這么早就過來了?不用送你小姨子上學?” 陸天坐在炕沿,側著身子對白玉蘭道:“花妹,我有急事來找你。” “是不是郎大平被曹德寶捅了的事?”白玉蘭問。 “你已經知道了?”陸天詫異道。 白玉蘭微微一笑,“哥,你的事比我自己的事都上心。在郎大平家附近,光叔一直有安排人。曹德寶捅了郎大平,我第一時間就知道了。” “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呢,急匆匆趕過來告訴你。沒想到,你的消息比我靈通多了。”陸天一臉憨笑。 “其實昨天晚上我是想把這個消息送到你家的,后來想想,昨天晚上是你跟蓉姐結婚三周年紀念日。 畢竟是血光之災,不是什么好事,就沒過去跟你說。 沒想到,你的消息也挺靈的,這么快就知道了。”白玉蘭睨了陸天一眼。 “你都知道,我就不多呆了。我要上班了。”說完,陸天站起身來。 “哥,你別急著走,有件事我跟你說一下。”白玉蘭喊道。 “什么事?”陸天問。 “郎大平已經搶救過來,死不了了。”白玉蘭說。 “死不了更好,要是死了,曹德寶也活不了了。現在要是投案自首,不會判死刑了。”陸天說。 “你倒是挺會為曹德寶著想,除了這件事外,還有一件事,是你想不到的。”白玉蘭眨著眼睛看著陸天。 “什么事,會讓我想不到?”陸天問。 “昨天,搶救郎大平的時候,急需輸血。他兒子姚健要為父親輸血,沒想到他和郎大平的血型不符。”白玉蘭神秘一笑。 “不符倒也說明不了什么,也許他兒子的血型隨他媽呢。”陸天道。 白玉蘭搖搖頭,“在手術室,郎健的兩個姐姐就大罵起來,說郎健是野種。” “這又怎么回事?”陸天好奇問。 “三年前,郎大平為他老婆輸過血,他和他老婆的血型都是b型,而他兒子郎健的血型是a型,兩個b型血的父母,無論如何都生不出來a型血的孩子。”白玉蘭一字一句道。 “你的意思是,郎健不是郎大平的兒子?”陸天詫異道。 白玉蘭微微點了點頭。 “那郎大平知不知道?” “現在郎大平還昏迷不醒,等醒了,他的兩個女兒不可能跟他說的。” “原來一場手術,還能有這么多曲折,我知道了。花妹,謝謝你告訴我這么多,我要上班了。”陸天起身道。 “你走吧,路上小心點。另外,我和孩子都很好,你在家好好陪老婆孩子,不用掛念我。”這句話,白玉蘭說的異常冷靜,就像再跟空氣對話一般。 “好,你多保重。”陸天沒有多說,轉身便走。 白玉蘭向窗外望去,只見陸天騎上自行車,匆匆忙忙地離開,心中又甜蜜,更多是酸楚。 這時,白際晨走了進來,看著女兒還在向窗外看去,坐在炕沿,輕聲說:“玉蘭,你是不是后悔了?” 白玉蘭轉過頭,看著父親道:“爸,我從沒有后悔過。我相信有一天,能找到和周蓉共處的辦法。” “玉蘭,就算你能跟陸天和周蓉說通,陸天的爸媽也絕對不會同意的。”白際晨搖了搖頭。 “爸,我不覺得不可能。”白玉蘭自信說。 “玉蘭,你怎么這么自信?”白際晨不解道。 “徐振邦女兒的事,爸你知道吧?” “知道,因為這件事陸天沒少被調查組調查。調查組已經得出結論,陸天和徐振邦的女兒就是鄰居,徐振邦女兒的孩子也和陸天沒關系。這有什么?”白際晨問。 “爸,我敢確信,徐振邦的女兒一定和陸天有關系,她的孩子就是陸天的孩子。”白玉蘭言之鑿鑿。 聽到白玉蘭的話,白際晨想想道:“就算徐振邦的女兒,有了陸天的孩子,那和你有什么關系?” “當然有關系了。再過幾年,內地和香港的關系要是緩和,那個鄭娟一定回到內地來找陸天。到時候,陸天要是能和她在一起,那我就不干了,我也有他的骨肉,憑什么我不行。”白玉蘭慢條斯理道。 “玉蘭,且不說香港和內地什么時候能關系緩和。就算關系緩和了,徐振邦的女兒與陸天分開那么多年,也不大可能來找他了。”白際晨道。 “不可能,沒有人會忘了陸天,她一定會來找他的。”白玉蘭肯定地說道。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