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派出所外,喬春燕換上了一件樸素的衣服,在外面等著他。 曹德寶在里面呆了一個星期,喬春燕在郎大平炕上睡了一個星期。 從開始是羞恥,到后來的無所謂,到了最后開始享受了。 郎大平除了年齡大一些外,其他都是曹德寶所給不了的。 喝過虎骨酒,年齡的差距也不是那么明顯。 喬春燕越來越愿意在郎大平家住了。 雖然喬春燕長得不算俊,卻有拿人的地方,每一次上炕,都能讓郎大平很滿意。加上長得與郎大平亡妻相像,還有二十出頭的年紀,郎大平對喬春燕很滿意。 睡著睡著,郎大平對喬春燕也有了感情,答應她一個月內,把她的工作從大眾浴池調到婦聯。 從修腳工一躍成為機關坐辦公室的,對于喬春燕來說簡直是階層的飛躍。為此,在炕上更加賣力氣了。 在郎大平那呆久了,喬春燕對曹德寶愈發冷漠。 開始還去派出所看一看,后幾天根本不去了。 把孩子扔到她媽家,喂了奶后,每天晚上都去郎大平家,過著只羨鴛鴦不羨仙的日子。 再到后來,喬春燕開始做起郎家女主人的夢。 盡管郎大平比她大了三十歲,可喬春燕一點都不在乎。男人有本事,年齡又算什么。 今天之所以來接曹德寶,更多是為了和曹德寶商量對付陸天的事。 見到曹德寶,喬春燕不冷不熱說:“我跟醬油廠請假了,你出來之后,在家養半個月再上班。” “好好,春燕,咱們回家吧。”說著,曹德寶便去挽喬春燕的胳膊。 喬春燕一把將他推開,一臉怒氣,“臭流氓,給我滾遠點。” 曹德寶以為,喬春燕是因為他親人姑娘才生的氣,忙說:“春燕,我是被人下套的,真沒親那個姑娘。” “親沒親,我現在已經不在乎了。以后,你過你的,我過我的,少碰我。”說著,喬春燕大步走開。 在喬春燕面前一無是處的曹德寶,只能灰溜溜地跟在喬春燕的后面。 進去之前,曹德寶就被圍觀群眾打的遍體鱗傷。 進去之后,都知道他是因為是耍流氓進去的。在里面更是天天挨打。 回家這一路,曹德寶差不多是咬著牙,忍著皮肉之痛邁的每一步。 而喬春燕好像根本不認識他一般,沒有第一點減慢步伐的樣子,這令曹德寶叫苦連天。 終于到了家門口,喬春燕拿出鑰匙把院門打開,一個人走了進去。 曹德寶扶著門框,喘著粗氣。 正在這時,一名騎著自行車的郵遞員來到近前,下了自行車,看了看門牌號,向曹德寶問道:“你叫曹德寶?” “是啊,我叫曹德寶。”曹德寶直了直身子道。 “有封加急信寫著你收,你簽個名吧。”說著,郵遞員將一個信封遞給曹德寶。 曹德寶接過信簽上了名后,郵遞員騎車走開了。 曹德寶看了看信封,信封上只有收信人的姓名地址,卻沒有寄信人的聯系方式。 曹德寶覺得很奇怪。 這個年代,加急信比普通信郵費貴很多,很少有人用,誰會這么著急給自己寄信? 按理說,這么急著寄信,都是急事,急事大多都是好事。萬一是誰給寄錢了,曹德寶可不想讓喬春燕知道。 想到這里,曹德寶靠在門上,撕開了信封。 信封里只有幾張照片,沒有信件。 當曹德寶看到照片的時候,怒火頓時涌上心頭。 照片上背景和人物很清楚。 照片中的背景是郎大平家, 照片中的人物是喬春燕。 除了人物和背景外,照片背面還寫著時間。 晚上六點去的郎大平家,第二天早上五點從郎大平家離開。 整整一個晚上,干過什么,不用說,曹德寶也是心知肚明。 剛才這一路,曹德寶受盡了喬春燕的奚落,現在終于有翻身的機會了,曹德寶哪里能放過。 屈辱加上憤怒,令曹德寶眼睛里冒出了火。 緊走幾步進了屋,看到喬春燕坐在炕沿嗑著瓜子。 曹德寶一手薅起喬春燕頭發,另一只手“叭叭叭叭”左右開弓,七八個嘴巴下來,打的喬春燕臉一下腫了起來,嘴角流出了血。 被曹德寶打蒙了的喬春燕,這個時候方才緩過勁來,用力掙脫開,曹德寶的手,抄起墻角的爐鉤子,向曹德寶掄了過去。 曹德寶躲閃不及,爐鉤子狠狠掄到他的后背,頓時一道血印子顯現出來,破皮的地方鮮血直流,疼的曹德寶“哇哇”直叫。 喬春燕捂著臉,指著曹德寶爆罵,“曹德寶,你瘋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