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沉思片刻,說道:“實在拍不到他們在炕上的照片,拍到一些喬春燕在郎大平家進出的照片也行。” “這個沒問題,我安排就是了。”白玉蘭答道。 “照片拍好后,等明天曹德寶出來的時候,想辦法把這些照片給他。”陸天接著說。 這個時候,白玉蘭方才知道拍照片的用意,對陸天說道:“哥,以曹德寶的秉性,即便知道喬春燕和郎大平有染,還是會對郎大平唯命是從的。我覺得,這么做沒有什么用。” “一定有用的。曹德寶知道喬春燕和郎大平的事,即便表明不說,心里的裂痕一定會有的。怨恨積累到一定程度,必要時候,促使曹德寶反水,倒打郎大平一耙。”陸天一字一句道。 “哥,你這么說,我就懂了。明天曹德寶就要出來了,今天喬春燕一定回去郎大平那。哥、嫂子,你們先坐,我馬上安排。” 說完,白玉蘭離開房間。 見白玉蘭離開,周蓉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放下茶杯對陸天說道:“陸天,我今天才發現,白玉蘭簡直是女人中的女人。我有些不敢確定,你和她在京城獨居一室,做沒做過對不起我的事了。” “白玉蘭哪有你好看。咱們在一鋪炕上睡,我都規規矩矩的,對她怎么會?”陸天忙說。 “這兩件事,不能混為一談。 那時候你還單身,不碰我,是你跟鄭娟有過兩年承諾。兩年承諾期一過,我們就能在一起。 現在不一樣,你已經結婚,和白玉蘭不可能在一起。既然不能在一起,做些將來不可能再做的事,有什么不可能。”周蓉剝絲抽繭般說道。 陸天沒想到周蓉分析的這么透徹,在京城動搖的時候,確實像說的那樣想過。幸好,自己還算意志堅定,沒做過格的事。 “蓉兒,你分析的很有道理。 不過,我的心里無時無刻都在想著你,怎么會想其他人。”陸天言之鑿鑿道。 聽陸天話語中飽含深情,沒有半分敷衍,周蓉這回徹底信了。 噗嗤一笑,“你啊,肚子里怎么有那么多好聽的話。” “有感而發。”陸天牽起周蓉的手。 這時,門外傳來門簾挑開的聲音,白玉蘭從外面走了進來,見陸天和周蓉手牽著手,格外地親昵,開口道:“哥,你和嫂子感情真好,從進屋開始,手就一直牽著,真讓人羨慕。” “花妹,以后你也能找到一個天天牽你手的。”周蓉微微一笑說。 “但愿吧。”白玉蘭幽幽道。 見白玉蘭神情有些低落,陸天忙說:“花妹,怎么樣,安排下去了?” 白玉蘭點點頭,“安排好了,只要喬春燕去郎大平那,一定能拍到的。” 白玉蘭的辦事效率令陸天嘖嘖稱奇,問道: “花妹,有件事我問問你行不。” “你是我哥,有什么盡管問。”白玉蘭坐到周蓉身邊道。 “我看你院子都沒出去,怎么安排的?”陸天不解問。 “原來是這個啊。”白玉蘭忽閃著大眼睛,指了指外面道:“之前,我和我爸住的西廂房住著我爸的一位摯友。我有事直接跟他說,他安排跟其他人就完了。” “原來是這樣啊,我還這沒注意西廂房有人住呢。”陸天恍然大悟。 “以后有什么事,我要是不在,你也可以直接找他。他叫李明光,叫他光叔就行。”白玉蘭又說。 “行,我記住了。”陸天道。 陸天和周蓉在白玉蘭家又呆了一會兒,擔心小長樂在家會鬧,便跟白玉蘭告別。 臨走的時候,白玉蘭特意把熱得快讓周蓉帶上。 …… 二十多分鐘后,陸天馱著周蓉回到光子片。 剛到路口,二人看到喬春燕穿著碎花裙子,打扮的十分時髦從胡同走了出來。 喬春燕也看到了陸天和周蓉。 畢竟心里有鬼,喬春燕不想跟他們見面,可都頭碰頭了,躲也沒地方躲,只好硬著頭皮迎了上來,強擠出笑容說道:“蓉姐、姐夫,你們出門了。” “是啊。春燕,你這是要出去?”周蓉問。 “哦,出去。”喬春燕眼睛不停閃爍著。 “那我們就不打擾你了,有空帶孩子上我家玩。”周蓉看的出來喬春燕要走,說道。 “好,蓉姐。”喬春燕沒有多說,急匆匆從陸天和周蓉身邊經過。不大一會兒,就走了很遠。 見喬春燕走遠,周蓉嘆了口氣,“春燕以前是多明朗的姑娘,現在怎么成這樣了。”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骨子里就是這樣的人,現在只不過表現出來罷了。”陸天推著自行車說道。 “要是讓曹德寶知道,春燕和郎大平有染,不知道會鬧成什么樣了。春燕她媽和我媽是老姐妹,關系都不錯,這么一鬧,不知道春燕她媽能不能受得了。”周蓉嘆聲道。 “蓉兒,我知道周家人都是好人,愿意為別人著想。不過,是喬春燕和曹德寶處處與我們為敵,才會有現在這個局面的。之前去派出所舉報我放走水自流,現在又幫著郎大平要置我于死地,這樣的人,不值得同情。”陸天語氣中帶著憤怒。 周蓉點點頭,“你說的我都懂,就是覺著春燕本可以過上更好生活的,現在卻成了這樣,多少替她惋惜。” “蓉兒,等他們醒悟的那一天,我們要是有能力,一樣可以拉他們一把。要是繼續執迷不悟,那就幫不了他們了。”陸天一字一句道。 …… 今天是星期一,也是曹德寶出來的日子。 下午三點,辦好手續的曹德寶從派出所走了出來。 被打的遍體鱗傷,又在派出所關了一個星期,這一個星期,在里面也沒少挨揍。 盡管身上的傷口還陣陣劇痛,畢竟是逃過一劫,走出派出所一刻,曹德寶伸了伸腰,感受下自由空氣,給他帶來的喜悅。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