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來到白玉蘭住處,院門緊閉。 陸天看了看時間,下午一點半。他知道,這個時候,白玉蘭通常會在午睡。 用力敲了敲門,不多時,便聽到里面傳來腳步聲。 “誰啊?”院子里傳來白玉蘭的聲音。 “花妹是我, 我帶你嫂子過來看你了。”陸天生怕白玉蘭不知道周蓉到,在門里亂說什么,特意提了下周蓉。 聽到陸天提到周蓉來了,白玉蘭十分意外。連忙捋了捋有些散亂的頭發,裙子也細細整理一番,扣子系得整整齊齊的。 打開院門, 白玉蘭一眼便看見站在陸天身邊的周蓉。 上一次與周蓉見面,是一年前的大冬天。 一入冬,人很少打扮, 當時白玉蘭只是覺得周蓉長得好看而已。 這一次,脫去厚厚的冬裝,換上陸天從京城新買的長裙,周蓉的美得以徹徹底底展現,令白玉蘭都心生贊嘆——周蓉真的好漂亮。 同樣,周蓉也上下打量一番白玉蘭。 與上次在自己家里,穿著大棉襖不同。換上裙裝,白玉蘭曼妙身材盡顯,將顏值的差距一下拉了回來。 特別是白的發亮的肌膚,更比普通人白出許多,格外養眼。 “花妹,我還以為你沒在家呢。”陸天先開了口。 “哥,我不在家能去哪啊。” 說完, 白玉蘭一臉堆笑對周蓉說道:“嫂子,我總跟我哥說, 帶你一起過來, 我哥總是推三阻四。今天我才明白, 我哥為啥不帶你來了。” “哦,還有這事,那我得好好說他。你說陸天為啥不愿意帶我過來?”周蓉淺笑著。 “為啥,嫂子長得太好看了,生怕別人惦記上。金屋藏嬌,不想讓外人看到唄。”白玉蘭咯咯笑道。 白玉蘭的話,周蓉很愛聽。 女人,哪有不愿聽別人夸贊好看的。特別是白玉蘭這樣,同樣愛著陸天的女人能這么說,心里更高興了。 “花妹,你可別這么夸我。你哥是不是這么想都不一定呢。” “我哥心里要不是這么想都出鬼了,是不是哥?”白玉蘭看著陸天問。 “你還真沒說對,我可不想金屋藏嬌。我的本意是讓全吉春人都知道,我娶了你嫂子這么漂亮的老婆,只是小長樂才一歲,蓉兒脫不開身,要不我早就帶來了。” 陸天換了個角度,夸贊了周蓉。 “原來是這樣啊,那下一回來,把小長樂帶上,讓我也稀罕稀罕。等將來我要是也有孩子, 也知道怎么照看了。”白玉蘭嬌聲說。 “好了,頂著大太陽,不知道熱啊,咱們進屋吧。” 陸天聽到白玉蘭有意無意提到了孩子,覺得不好再深談下去了。 “對對,嫂子,快進屋,快進屋。”白玉蘭笑著說。 …… 三人進到屋里,白玉蘭把茶壺里的茶葉換掉,換上了新的茶葉。 拿起暖壺,將熱水倒進茶壺,對周蓉說: “嫂子,這次我爸從京城帶回了幾個熱得快,插進暖壺里,水就能開,不用生爐子燒水,可方便了。 你們走的時候,我給你拿一個。” “是么,還有這種稀罕東西?”周蓉笑問。 “蓉兒,熱得快原理很簡單,就是一個電棒加熱。只不過國內原材料太緊張,一直沒有批量生產。”陸天解釋道。 “陸天,你這么說,我就懂了。”周蓉握起陸天的手說道。 這個細微的動作,白玉蘭看在了眼里。 心里多少有些酸楚,她多想與陸天牽手的會是自己。 可她清楚,這是不可能的。 平復下心緒,白玉蘭為陸天和周蓉各倒了一杯茶,問:“哥,你和嫂子過來有什么事么?” 陸天知道該說正事了, “花妹,上午我從你這走后,直接去了我爸媽那,說了郎大平保曹德寶的事。 沒想到,這個郎大平不僅和我有過節,和我爸媽也有過節。他現在做這些,不僅僅是針對我,連我爸媽也針對了。” 聽到陸天這番話,白玉蘭問:“哥,郎大平和金姨、郝叔有過什么過節?” 陸天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我媽說,幾年前郎大平還在省調查組的時候,審問她和父親用了私刑,下手特別狠。他最怕我爸媽官復原職后,向上級組織反映這些事,他的烏紗帽不保。” “混蛋,這種人直接讓他消失就完了。”白玉蘭怒道。 陸天搖搖頭,“我爸媽說了,我們做事要光明磊落,不做違法的事,更不能和他一樣濫用私刑。 還有,郎大平的姐夫是省里大領導,排名在你嫂子干爹馬守常前面,真要是對郎大平用了私刑,一定會追查到底,殃及到我們任何一個人,都不好。” 聽完陸天的話,白玉蘭壓了壓火氣,問:“哥,那你說怎么辦?” 陸天見白玉蘭冷靜下來,說道:“花妹,你說過喬春燕最近都在郎大平家過夜,能不能捉奸捉雙,拍張他們在炕上的照片?” 陸天的話令白玉蘭咯咯一笑,“哥,郎家門都進不去,拍照就更別想了。再說,現在郎大平的老婆過世,就算拍到那樣的照片,對他也沒什么影響。” 之前,陸天并不知道郎大平現在是單身,聽了白玉蘭這么說,才知道自己想簡單了。 想想也是,郎大平要是有老婆,怎么可能把喬春燕留在家里過夜呢。 可他和喬春燕的事,要不借題發揮一下,又太可惜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