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鄧家主怒道:“明王妃當真是能言善道,紅口白牙便將一切推脫干凈,我兒醉酒戲弄于你本無意,你草菅人命,如今還反誣他裝醉,你的人傷他根本讓他失血而亡,便是你有意殺他,你豈能如此狡辯!?” 褚歡冷笑:“今日是非如何,千味樓多有見證,鄧二公子是否裝醉派人去問了便知,鄧公卻在這里指我污蔑?當真是惡人先告狀!” 鄧家主扭曲著臉要爭辯:“你……” 褚歡沒給他多說的機會,扭頭就對皇帝委屈申訴。 “父皇,王府的車夫和千味樓的人都可作證,兒臣進到千味樓后便被鄧豫西瞧見,他必是看上了兒臣的美色,派了小廝多方探聽兒臣來歷,明顯心懷覬覦?!? 這話有些自戀,她說得出來也是臉皮厚。 雖然皇帝聽著有些無語,但是也不可否認。 褚歡生的極美,鄧豫西好色不是秘密,看上她很正常。 褚歡接著憤然道:“兒臣怕興師動眾出門引來矚注目,今日是喬裝匿名去的千味樓,他自是查不到兒臣的來歷,便蓄意等在樓下攔截兒臣,當眾裝醉,意圖染指污我清譽!” 皇帝變了臉色:“當真?” 鄧家主預感不妙,可卻插不上嘴。 “是,車夫是王府的,作證或許不足取信,可千味樓是皇商陸家產業,父皇可派人去問千味樓的人?!? 皇帝冷眼看向鄧家主:“鄧公,這便是你所謂的冤殺?” 鄧家主忙跪下道:“陛下,便是小兒冒犯了王妃,可……可他是無心之過啊,他探聽過,并不知道那是明王妃才……” 褚歡直接打斷了他的話:“按照鄧公的意思,若我不是明王妃,我便是被調戲羞辱毀掉清譽,也是我活該了?尋常人家的女子,活該毀在你兒子手里?你是當你鄧家才是天道王法么?!” 這話,這鍋,鄧家主哪里敢接? 他豁然抬頭怒視褚歡,顫聲駁斥:“明王妃,你……你你豈能如此污蔑我鄧家?” 褚歡疾言厲色道:“這難道不是鄧公自己的意思?不論我是誰,鄧豫西懷有色心歹意是不爭的事實,何況我還是皇室王妃,鄧公可別說什么無心之失?他若是安分收德,又怎么會有無心之失?” 鄧家主氣得要命,可卻無話反駁褚歡。 褚歡:“鄧豫西當眾羞辱冒犯于我,便是以下犯上辱及皇室,我莫說只是給他施以宮刑,便是當場斬殺也是理所當然,鄧公,你當知朝廷律法皇家威嚴,倒是說說,他該不該死?” 褚歡這樣拷問,直接站在道德和身份的制高點,又有皇帝和景烜盯著,鄧家主再不甘愿,也都不能反駁否認。 他忍著滿心的悲痛,退而求其次的顫聲求情。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