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是,小兒有罪,王妃懲戒無錯,是他不爭氣丟了性命,可臣的長子是為弟弟著急才冒犯王妃,還請王妃看在鄧褚兩家姻親,他也算是你表兄的份上,高抬貴手。” 這話,看似扯關系求情,實則是暗含警告。 褚歡聽不懂似的,傲然道:“鄧公此言差矣,我如今乃是皇家王妃,我該先顧慮的,是景氏皇族的尊嚴體統,其次才是娘家的人情臉面,何況,我與鄧家,從來無親。” “你怎可如此說,你嫡母……” 褚歡冷笑:“你也知道是嫡母,不是生母,不過是名分上的親戚,鄧公以為,能夠讓我顧慮幾分?” 這話,可謂狂妄了。 不論是否親生,從古至今,都是以嫡母為尊,嫡母的親戚才是親戚,這是禮法人倫,褚歡卻當著皇帝的面說這種悖逆之言。 鄧家主趕緊抓住把柄似的,跟皇帝指控道:“陛下,明王妃如此罔顧尊長,這是大逆不道啊!” 不等皇帝置喙,景烜便冷嘲出聲:“鄧公如今倒是有閑心在這里小題大做的污蔑王妃大逆不道?看來也不是很著急令郎的命和手腳啊。” 鄧家主僵住。 景烜對皇帝拱了拱手,明明看起來病弱,卻強撐起了幾分氣魄:“父皇,鄧家二子接連冒犯折辱兒臣的王妃,兒臣懇請父皇重責,還兒臣公道!” 皇帝定定看了片刻景烜,才移開目光看向鄧家主。 鄧家主顫著牙跪拜求情:“陛下……求陛下寬恕,饒了臣的兒子吧,臣就這么一個嫡子了。” 景烜冷哂,不大不小的聲音,在這殿內尤為清晰。 皇帝很無奈,他知道景烜是不想讓他放過鄧豫東,可鄧家又不是小門小戶,他想要打壓,卻不可隨意處置。 他一時拿不準,隨口問褚歡:“明王妃,你才是此事的苦主,覺得此事該如何?” 褚歡昂首道:“鄧豫東冒犯兒臣,兒臣廢他手腳也算相抵,可入了詔獄的人,生死囚放都是圣意所定,此事該是父皇定奪,兒臣不敢僭越做主。” 雖聽著算是踢皮球,但是對褚歡的這個態度,皇帝倒是滿意的。 這次褚歡做的事,很得他的心。 鄧家主接著又不停的求情。 皇帝沒想對鄧豫東如何,把鄧家逼得太狠也不好,一旦鄧家被逼急了,聯合其他各世家搞事情,又是不小的麻煩。 看著鄧家主卑微跪求的樣子,皇帝也很是滿意。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