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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來聽聽,這叫什么話么?
誅三族如果都能算得上是仁慈的話,那你可真有夠仁慈的呢!
當(dāng)然,什么事兒都逃不過因地制宜。
今天如果換了三皇五帝,換了皇天后土,換成蠻荒跟九州之中的任意一位來說這話,那都是毫無疑問的性情大變,被詭怪附身,哪怕千古之后都會流傳這人暴虐無道的慘烈傳說!
可如果換成是帝尤的話有沒有可能,這玩意兒還真是看在諸位人王神獸的面子上,稍微仁慈了那么一點?
畢竟,當(dāng)這玩意兒還是佑靈王的時候就已經(jīng)逐漸展露了斬草除根的做事兒風(fēng)格!
當(dāng)初的螨清跟西突厥以及被連累的一大批西域蠻夷累累尸骨都能佐證,而后來承接了少尤的名號之后性情愈發(fā)酷烈殘暴,但凡跟其敵對的,就目前為止只有一個靈山幸存下來得以繼續(xù)延續(xù)自己的名號。
而靈山之事涉及方方面面,又有天庭出手,再加上首惡已除,當(dāng)時又是九州飛升的關(guān)鍵時候.無數(shù)的內(nèi)外因素疊加起來,才使得靈山僥幸逃了一命。
但即便如此,經(jīng)帝尤拜訪之后靈山也是百廢待興,四大菩薩去其三,五百羅漢凋零一半兒,珈藍護法,尊者揭諦,八部天龍幾乎死傷殆盡,更別說沙彌,童兒,坐騎之類的。
整個靈山十之八九都沒在了那場戰(zhàn)爭之中,唯剩下仨瓜倆棗的跟隨玄奘法師重建靈山佛土,沒個幾萬年的光景連翻修佛土都做不到,更別說重造昔日西游輝煌之景了!
靈山是有天庭保護,再加上事態(tài)緊急,可祂們又有什么?
三皇五帝不偏向諸神,諸位古神要么是被提前支去了外域征戰(zhàn),要么在這之前便封閉了洞府不問外事,唯有幾個頂梁柱要么從始至終一言不發(fā)只在救援帝俊的時候露了個面,而后就再不知所蹤。
唯一管的比較寬的帝俊跟一視同仁的舜帝,一個被打的昏迷不醒,一個一條命去了九成九只剩一口殘氣吊著,雖然不至于身死,但沒個幾十萬年也振作不起來。
更何況承兇兵之傷,豈是那么簡單的?
當(dāng)初扛了刑天一斧,直至現(xiàn)在軒轅但凡運動過度胸口總會隱隱作痛;舜帝即便此次無憂等傷好了也難免半身不遂多年,哪怕有昆侖,十巫,甚至其他方面的助力也得被困擾多年。
而當(dāng)頂梁柱們走的走,藏的藏,傷的傷之后又有誰來給祂們做主?
更別說蠻荒雖跟九州一樣巧妙的遇到了緊急事態(tài),但這緊急完全是帝尤一人鼓搗出來的,以一己之力獨戰(zhàn)一皇五帝不說還得加上個昆侖之主跟蠻荒戰(zhàn)神。
雖然這其中有不少的水分,且這幾位并非同進同退,但就問你最后是不是一打多?
若不是大禹突然偷襲,像玩笑一樣打散了那人孽之首安回了正確的腦袋,詭知道這場大亂斗還得持續(xù)多長時間,更沒人敢猜測虎魄的上限究竟在哪兒。
上一個如此自信的是什么下場已是蠻荒眾所周知更別說從帝尤隨手一推便讓堯帝連連后退的舉動,便是傻子也知道虎魄帶來的加持并未隨著戰(zhàn)事的結(jié)束而結(jié)束。
那么問題來了,天時地利人和都不站在祂們這邊,又有誰能反抗得了惡尤的暴政,又有誰敢頂著那血色的雙眸說一聲殘暴無道?
或許有這樣的勇者,但那樣并不會讓這個屠夫有任何的心慈手軟,反倒這道貌岸然設(shè)下的三族會轉(zhuǎn)瞬間變成原本的樣子。
如此,面對張珂的詢問,諸神既是惱怒,但也無能,認可與否已輪不到祂們決斷,而也因此諸神第一次品味到了后世擺爛的滋味。
雖然擺爛之間亦有差距
“咳,尤,你這三族是指?”
諸神默默不敢言,但這蠻荒池子太大終不缺乏傻大膽的玩意兒。
這不,自己都剩下一口氣,腦子還停留在之前唐堯的斥責(zé)謾罵中回不過神來的舜帝,壓著胸膛的疼痛,強行順氣替諸神張目。
“請舜稱帝尤!”
瞥了一眼跟個活尸一樣,氣若游絲的某人,張珂耐心的解釋道:“夷三族這么簡單的事兒還能有什么說法?”
好歹也是人王之身。
自己借著發(fā)瘋的由頭把他打個半死,卻不能真?zhèn)€斬了對方,不然落得埋怨不說,光是他死后所造成的震動都不是簡單能平息得了的。
最起碼,蠻荒八界少了一個人王就必定要補上一個。
但蠻荒不像九州,未來已經(jīng)被切割的蠻荒已沒有了演化無窮的概念,一如當(dāng)初支離破碎,呈萬千天地一般的九州一樣,強如蠻荒也有著它無法觸碰的領(lǐng)域。
即:九州能通過轉(zhuǎn)世輪回的方式來規(guī)避命定的死亡,來重新尋回意外死亡的仙神,但蠻荒不行!
在蠻荒,權(quán)柄位格越高的人跟死亡的距離便越近。
凡人,野獸能被各種手段復(fù)活,而人王,古神只有肉身死亡,真靈完全的情況下才有復(fù)生的希望,但凡真靈泯滅一絲都將徹底斷絕希望,一如當(dāng)初的燭龍之子一般,哪怕求了不死藥,活過來的都是個殘缺的次品,是個性情不穩(wěn)定的炸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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