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江虞月從屏風(fēng)后站了出來,她雙眼通紅,心中對先帝是積攢了幾十年的怨恨。 讓他就這么痛快的死了,她并沒有覺得很解氣。 那樣的人就應(yīng)該千刀萬剮! 江老將軍趕緊安慰;“事已至此,就別想太多了,為父會幫你的。” 他膝下就這么一個女兒,明明還不到二十歲的年紀,卻坐位后宮謀略,少了女兒家的嬌憨,整個人都是沉穩(wěn)內(nèi)斂的。 他是心疼。 父女兩個解開了心扉,江老將軍就有了主心骨了,何況他手中還有遺詔,是名正言順,根本不是謀逆。 “那個婧娘和孩子的事你打算怎么處理?” 江老將軍一想到那個孩子,就皺著眉頭,實在是太棘手了。 江虞月淡淡的笑了笑:“父親不必擔心,您只需要幫女兒穩(wěn)住前朝,這些事,女兒自有分寸?!? 見她這么說,江老將軍也就不擔心了,叮囑幾句讓她好好休養(yǎng)便退下了。 人一走,江虞月便對著沫心吩咐:“給婧娘一枚令牌,讓她入宮?!? “娘娘,婧娘能來嗎?”沫心忐忑。 江虞月點頭:“她一定會來的,東陵大皇子找不到證據(jù),兩天之后就會離開京城,她也就沒了靠山,錯過這次機會,再想進宮可就難了?!? 沫心點頭,將一枚可以入宮的令牌放入了回信中,讓人送去了驛站。 婧娘在驛站已經(jīng)等了好幾個時辰了。 就連東陵大皇子也在說:“皇后肯定不會見你的,她那般心虛,才會設(shè)計污蔑你和孩子。” 他最擔心的是,會不會引來京兆尹抓走婧娘,到時候別牽連了自己。 實際上婧娘心里也沒底,她望了眼窗外,安安靜靜的一點動靜都沒有。 “可這件事遲早要解決的,她肚子里那個,也才五個多月,南端不可能再等五個月才立新君?!? 婧娘賭的就是這個,就算是江虞月有這個心思,可南端的文武百官和邊關(guān)的戰(zhàn)士們也不會答應(yīng)的。 南端必須有個主心骨。 這個人也只能是自己的兒子。 東陵的儲君也沒有立下,他們兩個人算是互相幫助,東陵大皇子眼眸微動,倒也不再說話了。 這時進來了個侍衛(wèi),疾步匆匆,婧娘立即站起身激動的問:“是不是宮里來信了?” 話落,東陵大皇子猛然坐起身子,冷著臉:“京兆尹這又是什么意思,擺明了在針對我?” 原本他計劃是要找個和自己長得差不多的替死鬼,將這一切都給承擔下來。 可現(xiàn)在連門都出不去,那不就等著兩天之后罪名落實,他背負罪名被驅(qū)逐南端? 這怎么能行? 東陵大皇子起身要去討個說話,他氣惱不已,剛走到門口就碰到宮里來的侍衛(wèi),還沒開口,便被人狠狠的推在地上:“又是哪個混賬讓你來送信?” 侍衛(wèi)被推倒又趕緊爬了起來,從懷中掏出了書信:“是鳳儀宮的人送來的?!? 一聽說鳳儀宮,婧娘眼眸一動立即抬手去接書信,她看著書信里還夾雜著一枚令牌,等看完書信內(nèi)容,婧娘的心都在狠狠跳動著。 “皇后果然是按捺不住了,婧娘,你可別忘了我對你的幫助?!? 東陵大皇子說,來了南端以后處處碰壁,現(xiàn)在連出行都被人限制了。 現(xiàn)在婧娘算是熬出頭了,竟然可以直接去見皇后了。 “皇后肯見你,就說明私底下肯定被逼的很緊,已經(jīng)沒了選擇了,皇長子是唯一的選擇,不過么,皇后肯定不會輕易答應(yīng)讓皇長子入宮?!? 東陵大皇子開始分析。 這一點婧娘也想到了,去母留子,也不是不可能。 婧娘卻渾然不在意的笑了笑:“放心,我一定會平安的回來,皇后她那樣病秧子不敢對我如何?!?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