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所以小廝不得不吐露實情,只好出賣了宮夫人。 “你胡說八道!”宮夫人氣的直接跳起來,兩只手緊緊攥著小廝的衣袖:“你一家子都是相府的奴才,你敢胡說八道,就不怕殃及家里人嗎?” “夫人,奴才的家里人全都在外頭,奴才真的是沒法子了,只能實話實說了。”小廝哭著說:“是您要給楚尚宮一個教訓(xùn),讓奴才去買了藥撒在馬糧中喂養(yǎng),再找人在馬車必過之處放幾只毒老鼠,您難道都忘了嗎?” 宮夫人此刻又驚又氣,恨不得要把眼前的小廝給活刮了,好半天說不出辯解的話。 “皇上,母親或許只是想要嚇唬嚇唬楚尚宮,更不知道皇上就在馬車里,不知者不罪,懇請皇上從輕處罰。”宮寅見狀,這件事一定是要有個人站出來承擔(dān)的。 宮夫人愣了愣,很快就理解了宮寅的意思,這件事已經(jīng)暴露了,要死不承認也沒用。 于是為了保全宮寅,宮夫人松開了手,對著明文帝磕頭賠罪;“皇上,的確是臣婦一時糊涂,臣婦不是故意的,臣婦只是氣惱楚尚宮欺負相府,想給個教訓(xùn)而已,求皇上看在相爺一輩子替君分憂的份上,饒了宮家,饒了臣婦吧。” 明文帝看了眼楚昀寧,要說弒君,的確是有些嚴重了,這母子兩也的確是不知道自己就在馬車上。 “宮夫人的嚇唬未免也太重了,皇上,宮夫人要置我于死地,分明就是對您不滿意,雖不知者不為過,但畢竟害您受了驚嚇。”楚昀寧極力的把責(zé)任攬在了宮夫人身上。 宮夫人看著楚昀寧的眼神仿佛是淬了毒的刀子。 “罷了,這里就交給你來處置,朕在外頭等你。”明文帝揉了揉眉心,故作不適。 “是!” 等人一走,楚昀寧也忍不住揉了揉被磕的淤青的包,咬咬牙:“這件事可大可小,不必折騰了。” “你要如何?”宮寅聽出對方話中的意思,并沒有打算要他和母親的命。 “什么金礦,你胡說八道什么!”宮夫人急了,身子往前一挺:“你要殺要剮隨便吧,相府的一切都擺在明面上了,那五個箱子就是,再多余的就是打死了我,也拿不出來!” 楚昀寧眉心一皺,看了眼宮寅,見他垂眸一句話不說,于是楚昀寧嘴角勾起冷笑:“既然夫人這么有骨氣,那我就成全你吧,來人吶,帶著宮二公子下去,好好審問驚馬一事,無論用什么法子一定要讓宮二公子開口。” 很快兩個侍衛(wèi)進來,綁走了來不及掙扎的宮寅。 “楚昀寧,你個遭天譴的。”宮夫人想去追,楚昀寧卻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你想死,我一會就成全你,左右那些東西都是在丞相府,大不了我費些時間慢慢找。” “你!”宮夫人氣噎,聽著外面的板子聲,以及宮寅的慘叫,一顆心不斷的往下沉了沉,看楚昀寧滿不在乎的樣子,就算是真的吧宮寅給打死了,她也不在乎。 “我說,你快放人!”宮夫人說。 楚昀寧對外喊了一聲,板子聲立即停下,宮夫人一臉凝重:“這是我們母子兩最后的指望了,你拿什么保證我們在京城安全?” “我會和京兆尹打個招呼,若是你們有什么事,可以去京兆尹那,另外,我給你令牌,你可以隨時入宮告御狀。” 楚昀寧拿出令牌,她也不想把人逼到絕路上:“這筆銀子你們留著也花不到,多少人眼紅惦記呢,倒不如痛快交出來,你們沒了利用價值,誰會冒著危險要你們性命?” 宮夫人哼了哼:“我要你以命起誓。” “好!”楚昀寧舉起三根手指頭起誓,說著最惡毒的誓言加了個前提:“若是宮家再不為難我,不主動算計我,我絕不會在找宮家麻煩。”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宮夫人無奈之下只好透露了藏匿地點,就在相府的蓮花池子底下。 楚昀寧嘴角一抽,那么大個池塘,就算是要抽干水也要好幾天吧,不愧是老狐貍,就在眼皮底下放著,能找到才怪。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