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是怎么回事兒?”楚昀寧剛才腦袋被撞了一下,現(xiàn)在整個人都暈乎乎的,手緊緊的攥著車窗。 莫約過了一炷香的功夫,顛簸才停下,侍衛(wèi)撩起簾子:“屬下救駕來遲,還請皇上恕罪。” 明文帝將楚昀寧扶穩(wěn),沉聲問:“你沒事兒吧?” 楚昀寧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揉著腦袋,緊咬著牙說:“不要被我查到是誰,否則,我一定饒不了她!” 兩人情緒穩(wěn)定之后,明文帝才問:“有沒有查到什么線索?” “回皇上,馬是吃了刺激性的藥,又在拐角處被一只耗子給嚇著了,所以才會驚馬?!笔绦l(wèi)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皇上,要不要請個太醫(yī)瞧瞧?” 明文帝擺手,目光落在了楚昀寧額前那一團青色上,眸底深處劃過一抹心疼。 “十有八九就是宮家干的好事!”楚昀寧想來想去,這個節(jié)骨眼上就宮家人敢這么做了,尤其這馬車還在宮家后院吃了草料,能下手的人用腳趾頭都能猜到。 “宮家?”明文帝疑惑。 楚昀寧哼哼:“肯定是心有不甘,巴不得我死了,只是不巧連累皇上了?!? 很快馬車調(diào)轉(zhuǎn)了車頭,直接去了宮家新搬的家,此刻宮夫人和宮寅正在得意:“她一定會摔死的,小賤人,早就該死了?!? “母親,您仔細隔墻有耳?!睂m寅壓低了聲音,不知為什么,他心里總有股不踏實的感覺。 宮夫人笑了笑:“怕什么呢,等她死了,咱們再想法子回去一趟?!? 正說著,砰的一聲大門被一腳踹開了,楚昀寧冷著臉出現(xiàn)在眼前,嚇得宮夫人啊的慘叫聲,差點從椅子上跌倒摔了下來,一副見了鬼似的表情看著她。 以及她身后站著的男人,不就是明文帝? “皇……皇上?”宮夫人還以為看錯了,揉了揉眼睛確定是他,嚇得話都說不利索了,跪在地上沖著明文帝哭訴;“皇上,您可要替我們孤兒寡母做主啊,我們在相府生活了一輩子了,相爺尸骨未寒,我們就被人攆出來了……” 宮夫人的腦袋還是發(fā)蒙的狀態(tài),雖然不知道明文帝為什么會來,但哭就對了。 明文帝居高臨下的看著宮夫人,聲音徒然凌厲:“相爺若是知道你敢弒君,那才叫死不瞑目呢!” 這一聲吼叫,嚇得宮夫人怔住了,呆愣愣的看著明文帝:“這……皇上在說什么呢,臣婦愚鈍,還請皇上示下?!? “半個時辰前皇上坐了馬車被驚了,經(jīng)過檢查,發(fā)現(xiàn)被人投毒,恰好這馬是從相府里吃了不該吃的,宮夫人,你該怎么解釋?”楚昀寧現(xiàn)在才想明白,宮夫人昨兒晚上拖拖拉拉不肯走,原來是要下毒謀害自己,其余馬車都沒事,只有自己的馬車出事了。 宮夫人臉色慘白:“楚尚宮,這話可不能亂說啊,臣婦怎么可能會弒君呢,這可是要殺頭的大罪。” “楚尚宮,我母親一個婦孺經(jīng)歷了喪夫喪女的打擊,怎么可能會下毒謀害皇上,何況我們根本就不知道皇上會來相府?!睂m寅腦子反應的很快,極其不甘心的說:“我們已經(jīng)按照楚尚宮的要求搬離了相府,為什么楚尚宮還是不肯饒了我們?” 宮寅挺直了背脊,沖著明文帝磕頭:“皇上要殺要剮給個痛快吧,我們不想給父親的臉上抹黑。” 明文帝冷笑:“這么說,你還覺得挺委屈?”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臣只求皇上讓臣等人死的體面?!睂m寅一副豁出去的架勢,不肯認罪,而是一副你們故意逼我們?nèi)ニ赖膽B(tài)度。 “還敢嘴硬!”明文帝一抬手,莫公公送上來三個小廝,其中一人已經(jīng)被打的鮮血淋漓,渾身不能動彈了,往前一丟,正好落在宮夫人眼前, 那人睜大了眼珠子,嚇得宮夫人后退兩步。 “皇上饒命啊,都是夫人的主意,奴才們只是為了保住家人的性命不得已才這么做的?!毙P沖著明文帝砰砰磕頭,他也不想承認啊,但明文帝抓了他所有的親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