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楚昀寧在相府搜到了快天亮,也沒找到老狐貍藏寶物的地方,心里不免有些氣餒。 就差掘地三尺了。 “還沒找到?”耳邊忽然傳來了熟悉的聲音,她猛然回頭看了眼,竟是明文帝微服出巡。 “皇公子怎么來了?” 對外,明文帝一直自稱皇公子。 明文帝看著院子里七零八落的散裝物件,甚至連鍋碗瓢盆都給搜刮出來了,愣是一錠金子都沒找到。 “老狐貍為官幾十載,怎么可能這么容易就讓你給找到?” 聽著明文帝說著風涼話,楚昀寧撇撇嘴,卻又不得不奉承著說:“那不知皇公子可有什么頭緒?” 畢竟兩人相處也有十幾年了,多少應(yīng)該能了解對方的小心思,明文帝聞言猶豫了片刻,這是他第二次來丞相府,當年第一次來是迎娶先皇后。 十里紅妝羨煞旁人,相府里門庭若市,幾乎都快擠滿了人,也是從那時候開始,明文帝從一個勢單力薄的皇子變成了炙手可熱的繼承人。 或許是因為丞相以為他活不長,才選自己吧。 這些年明文帝飽受兩種毒的折磨,怎么叫他不恨呢? 跟著明文帝的腳步在右相府閑逛,入了秋的清晨,微風拂過還泛著涼颼颼的寒意。 路過一處池塘,秋荷正含苞待放,鼻尖一股沁荷的味道,十分清新又好聞。 楚昀寧噎了,想著或許明文帝會有什么線索,看在財務(wù)的份上,她跟著明文帝的腳步往前走。 明文帝對著身后莫公公使了個眼色,很快莫公公退下了,緊接著他又看楚昀寧臉色略有幾分蒼白,解了披風遞給了楚昀寧。 披風還有些溫度,楚昀寧猶豫了片刻還是接了過來,頓時渾身都充滿了他身上的味道。 兩人把右相府徹底逛了一遍,已經(jīng)是一個時辰后了,楚昀寧揉了揉泛酸的腿:“現(xiàn)在就剩下掘地三尺了,該找的可疑之處都找遍了,難不成會把東西轉(zhuǎn)運出去?” 宮丞相臨死也不知道自己會在宮里出事,淮王造反的時候,相府一直被監(jiān)守著,東西應(yīng)該還留在相府。 明文帝沒好氣斜了眼楚昀寧;“這座相府歷經(jīng)幾代人,曾經(jīng)耗費百萬打造,若毀了也怪可惜的。” “實在不行就從宮夫人身上想想法子。” 宮夫人和老狐貍成婚幾十年,一定知道,若是宮夫人不肯說,那楚昀寧只能破罐子破摔了。 明文帝尷尬的清了清嗓子:“罷了,隨你吧,我出來也有些時間了,該回去了。” “今兒就先這樣吧,我也跟著一塊回去。” 她兩天沒見著北北了,怪想念的,于是兩個人一塊上了馬車,楚昀寧靠在了車壁上,淺淺的瞇著眼,加上馬車晃動,她很快就陷入了淺度睡眠。 忽然,馬車猛的一頓,楚昀寧整個人都快要被顛吐了,整個人不受力度的往前栽倒。 “小心!”明文帝一把拽住了楚昀寧的胳膊。 馬兒就跟發(fā)了狂似的不停往前奔跑,還能聽見馬車外百姓的叫喊聲,以及撞到東西的聲音。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