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一顆棋子-《快穿:我家宿主瘋批又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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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丞赫愣住,一時間不知道裴安楠想說什么。
“您會說,您暫不愿議親,這是緣分,強求不得的。”裴安楠一字一句,盯著謝丞赫的眼睛,“這是兩年前父皇想給您賜婚時,您的說法。”
“那如今到了丁悅蘿身上,這番話又不適用了?您甚至也沒問過丁悅蘿自己的意見。”
“是因為您知道,若是問了,她也定然是此說辭,對嗎?”
謝丞赫逐漸窘迫起來,他知道裴安楠聰明,卻不知道她聰明到了這個地步,不過是自己隨意一句問話,她便已經(jīng)窺得一切。
不消問,裴安楠一定已經(jīng)知道倪山的算盤,也知道今日他謝丞赫來這兒的目的。
且聽她連謝師都不叫了,只喚一聲不遠不近的謝大人,便知道此事沒有轉圜的余地。
看著謝丞赫強壓下的手足無措,裴安楠勾著一抹笑,一邊欣賞他那副尷尬的模樣,一邊翻閱著新的讀者評論:
【好失望啊,謝丞赫怎么能以所謂的國家大事為由去決定女子婚嫁?這男人廢了,殺了吧。】
【樓上到底有沒有好好看小說,赫赫根本沒答應倪山,來這兒也只是問問淮淮為什么不同意好不好!】
【他來這兒問不就是這個意思?謝丞赫黨可別洗白了。】
【插樓舉手:我怎么覺得謝丞赫是想試探淮淮對他到底是不是真的不一般呢?】
【我也我也!倪山說那么多他都沒有波動,但是說到淮淮眼里有他時,他才有反應的!】
【哇要雙箭頭了嘛?!淮淮加油!拿下他!】
看著不斷飛漲的評論數(shù),裴安楠心思一動。
她站起身,一邊咳嗽著一邊伸手去夠桌邊的茶壺,披在肩上的大氅順著她的動作滑落,突如其倆的冷風驚得她一個寒噤,又坐了回去。
連續(xù)批了幾個時辰的奏折,裴安楠滴水未進,此刻臉上的蒼白和無力已經(jīng)不需要演。
謝丞赫嚇了一跳,再不顧及什么往日恩怨,也忘了提醒自己眼前這個女人的陰險狡詐,三步并作兩步上前,護住了她的肩頭,這才沒讓她磕在桌子上。
裴安楠靠在謝丞赫的手臂上,借著他的力才慢慢坐好,隨即便抽走了自己的手,禮貌卻疏離:“勞煩謝大人了。”
這一聲一聲的謝大人,聽得謝丞赫心煩意亂,仿佛眼前這個人正在無聲地離他遠去,越走越遠,緩慢而堅定。
沒來由地,謝丞赫慌得心悸,俯下的身子也直不起來,下意識抓住了裴安楠的手。
裴安楠偏頭迎上,恰巧謝丞赫俯著身子,腦袋離得不遠不近,二人便正好對視,數(shù)得清彼此的睫毛。
時間仿佛都凝固了,謝丞赫只覺得耳邊嘈雜一片,不知是不是秋雷轟隆隆地響,吵得他頭腦發(fā)暈,呼吸不暢。
卻見裴安楠,不過怔了一瞬,便笑著湊了過來,盯著謝丞赫微顫的唇,吐氣如蘭:“謝師為了丁尚宮的婚姻大事,倒真是……豁得出去呢。”
話音剛落,回過神的謝丞赫便觸電般松開裴安楠的手,漲紅著臉逃也似地離開,只留裴安楠低低的笑聲在后面彌久不散。
走在青石磚路上,秋風一吹,謝丞赫這才清醒過來,堪堪明白方才那躁動的隆隆聲哪里是打雷,分明是他那不受控的心跳。
宮中的景致盡收謝丞赫眼底,只是那御花園常開不敗的花怎就像極了裴安楠的唇,吹拂耳后的夜風怎又成了裴安楠玩笑般令人羞惱的話,一切都成了他心煩意亂的根源,讓他苦不堪言。
好容易回了軒逸殿,卻見到丁悅蘿正站在殿中等候,又叫他想起那個女人,不免肝顫。
“謝大人。”丁悅蘿見他眼神躲閃,行為奇怪,雖然心里疑惑,但什么也沒問,佯裝看不見地行了一禮。
隨后,她抬了抬手,身邊的丫鬟便捧著一只木盤走上前,遞向謝丞赫。
不等謝丞赫問,丁悅蘿先道:“這是陛下命下官送來的令牌,謝大人持此令牌,無論何時都可以自由進出任何地方,包括陛下的勤政樓。”
看著謝丞赫驚愕的表情,丁悅蘿笑著解釋道:“陛下說這些日子政務繁忙,一忙起來便什么也想不起來,讓謝大人在殿外等候,著實過意不去,這才有了此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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