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二位,我問幾個問題。”李恪笑著道。 “殿下請講。”房玄齡開口道。 “我父皇今年幾次長期離開過長安城?”李恪問道。 “未曾,離開長安城時間最長一次,是因高祖喪葬而前往獻陵。”房玄齡道。 “我父皇幾次未上朝會?” “除守孝期間,未曾,有幾次陛下感染風寒也都堅持上朝。”房玄齡繼續道。 “我父皇可曾每日勤于政事?” “就我和鄭國公而言,我們幾次有事求見陛下,陛下都在兩儀殿處理政事。” “我父皇可曾拖延批閱奏章?” “除留中不發的奏章之外,陛下幾乎都是立刻處理。” 李恪笑了笑,然后輕聲開口道:“我知道的比你們更多一些,在我前往西域的時間段我不知道,凡是我在長安的日子里面,我父皇一共因私離開皇宮三次,一次是前往我有間商城的開業典禮,一次是春夏之際我禁足城外,我父皇出城有事找我。一次是我前往西域之前,因李愔之事,驚動我父皇半夜出宮。” “除此之外,我父皇不僅僅是在兩儀殿辦公,他還有個很不好的習慣,不管是前往我母后,我母妃又或者是其他妃子的寢宮,他都習慣于帶上奏章,有時候晚上都要批閱奏章。” “而一年以來,我父皇能抽空去看小新城的次數都極為有限。”李恪微笑著道。 “陛下乃前所未有之明君。”房玄齡沖著皇宮的方向拱了拱手。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