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經過三方商議,馬球決賽的規則出來了。決賽是連著進行的,三方球隊各打兩場,決出名次。 什么比了一場之后,休息過后再進行第二場,不存在的,管你累不累呢,要的就是絕對的勝利。 決賽這日,三州自由交易區,觀眾席上,座無虛席。 “要入場了!入場了!”只見平州馬球隊的入場,并不是馬球球員們騎著馬兒飛馳帥氣地入場,而是兩個小隊。 他們一左一右舉著平州工兵鏟開始翻地。翻地之余,邊上的人舉著一個大圓盤,開始在泥塊上方不斷地吸啊吸。 這一幕將場上的人都搞懵了。 “平州的工兵這是在干什么?”平州的工兵鏟挺出名的,在場的人有見識的可不少,一眼就認出來了。 更加見多識廣的人出現了, “我知道!平州工兵舉著的那個圓盤是磁石,磁石對鐵質的玩意兒有強烈的吸引力。” “等等,那些磁石上面一根根亮閃閃的是什么?”有眼尖的觀眾發現了異常。 “針啊!這都沒看清?” “我眼神不好。” “嘶,不是,是誰在平州馬隊出場的路上埋了針,好陰險啊!” “不是大黎的人就是鮮卑的人啊,還用說嗎?” “我覺得幕后指使一定是鮮卑韃子,大黎的馬球隊不是他們的對手,只要把平州馬球隊的馬兒給廢掉,他們的贏面就非常大了。” “好卑鄙啊。” “幸虧平州發現得早,不然后果難說。”拓跋金的臉色都很難看,平州工兵的舉動他看到了,周圍的議論他也聽到了。 說起來,這一招還是跟平州學的呢。平州幾次三番在路上埋伏他們鮮卑的騎兵,每次都讓他們損失慘重。 怎么,就不許他們以彼之道還彼之身了?拓跋金是沒搞清楚,此一時彼一時。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