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當時兩軍交戰,不管用什么手段,都是被允許的。現在是停戰期,馬球競技,講的又是公平公正,他用這手段就顯得下作了。 主席臺上,呂德勝看著王允和拓跋金,意有所指地道, “咱們這三州自由交易區的監管不行啊。”王允和拓跋金:……呂德勝這話是啪啪啪地打他們的臉呢,說是三州自由交易區的監管,其實何嘗不是在說他們大黎和鮮卑呢,平州的監管總不能自已害自已吧? 這不是指著和尚罵禿驢嗎? “那現在這決賽是比還是不比了?”王允黑著臉問。呂德勝瞟了他一眼,知道他是巴不得不比了。 故而呂德勝故意說道, “比啊怎么不比?必須比!”王允、拓跋金:“那還有什么可說的?”既然要比,就不要再瞎逼逼! 平州的工兵隊將路段收拾干凈之后,就輪到平州的馬球隊出場了。當以秦晟為首的平州隊亮相時,所有人都眼睛一亮。 平州隊的每一匹馬都用上了馬鞍,蹄子也用上了馬蹄鐵。馬鞍的使用,讓平州的馬球隊員更加穩當地坐在馬上,或者說控馬。 能進入決賽的隊伍,隊員們本就是在已方勢力里優中選優的存在。就拿平州隊而言,他們對戰術的動用爐火純青,相互間的配合也是極默契的。 這會他們坐在這樣的駿馬上,更顯鐵騎錚錚。秦晟胯下的追風更是朝大黎參賽的馬匹挑釁地嘶鳴了一聲。 大黎球隊這邊,在得知對戰平州隊之后就派出了一名叫張猛的小將做為球隊指揮,其以勇猛稱著。 面對一匹馬的挑釁,他的臉都是黑沉的。并且在比賽前,大黎隊的成員都得了命令,他們此戰主要是襲擾消耗平州隊成員為主,輸贏無所謂。 面對大黎和鮮卑的車輪戰,秦晟和平州的小將或者精英們對視一眼,按照計劃展開了行動。 比賽開始,大黎隊就連進兩球。這讓以張猛為首的大黎隊很懵逼,然后張猛一咬牙,就改變了策略,已經領先兩個球了,他想帶著大黎隊贏下這場比賽! 上場之前的初衷全被他拋至腦后……大黎其他的隊員也都聽從張猛的指揮,從馬球比賽開始至今,大黎在這方面一直是墊底的存在,被鮮卑和平州壓著打,都憋著一股氣呢。 這會在決賽時,竟然領先兩球,那必須拼啊!一雪前恥,就看今朝!大黎隊改變策略之后,王允和拓跋金等人一下就意識到了。 “你們大黎是怎么回事?不是說好了,你們這一場以消耗平州隊員為主的嗎?”拓跋金低吼。 王允低語,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