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益州,溪水村這時正值上午,日頭漸漸火辣,農田里依舊有無數穿著短打的農人在忙碌著。 好一幅 “阡陌交通,雞犬相聞 “的鄉村圖景。但此時,卻有一道聲音打破了這樣一幅場景。 “林大娘,還在砍樹枝呢?” “是啊,這些樹枝都干了,正好綁回去燒火,怎么了?” “俺剛看到小林子背著一口袋匆匆往村口方向走了,看那樣子像是糧食,你快去追吧。” “什么?這殺千刀的!”林大娘一聽,扔下手中的活,抓著鐮刀一邊罵一邊往村口追去。 其他人看到這一幕,都不由得搖頭。 “那小子估計又拿糧食去換賭資了,可憐吶。” “何止林大娘可憐,咱們村里這樣的人家還少嗎?” “是啊,這些賭鬼天天賭,天天賭,家都要賭沒了快!” “這賭馬害人不淺啊,官府也縱容,咱老百姓難啊。” “哎,現在當道的都是些什么牛鬼蛇神吶!”同樣的一幕,發生在大黎和鮮卑各地。 賭碼的人太多了,幾乎家家都有人賭這個,現在不賭的人家,之前也賭過,絕望了才不賭的。 反正,基本都是整個家庭的浮財都被搜刮一空,甚至還有不少人家欠了債,糧食剛下來就被拿去抵了債,更甚者還有賣兒賣女的。 總之,自打地下賭碼盛行開來,莊家遍地之后,老百姓本就苦哈哈的生活更是弄得苦如黃連一般。 俗話說,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老百姓都難成那樣了,青兗徐三州自由交易區里要舉行為期兩個月的馬球比賽的消息傳播開來時,依舊吸引了三方無數權貴階層有錢人的注意力。 同時,他們三方聯合提出了賭球的賽制,讓這些中上層都感興趣極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