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三方都挑選了馬技和球技高超的騎兵,各組成三支球隊投入這場比賽中。 大黎、平州以及鮮卑三方這九支球隊,球隊成員絕大部分都來自于軍隊,而且個個都是軍中翹楚。 九支馬球隊,每支球隊的賠率是不一樣的。比起青州區賽馬的簡單粗暴,玩法更多樣,更復雜,更刺激,更適合中上層的文化人玩兒。 這一次的比賽牽扯了青州、徐州還有盛樂的歸屬,三方都無比重視。消息一傳開,也有無數人相繼趕往三州自由交易區。 有權貴,也有貧民。對于權貴或者有錢人而言,本來馬球就是一項很驚險刺激的運動,這次由三方聯合舉辦,參賽的隊伍還是大黎、平州和鮮卑各出三支,說是比賽,也明晃晃地顯露出了三方的競爭關系。 身為三方的子民,對已方勢力的隊伍肯定是要支持的啊。他們這樣已經不是單純地賭博啦。 對于平民而言,樹挪死,人挪活。人多的地方聚財,機會也多。所以一些自覺在老家已經活不下去的老百姓,把家里的薄田變賣變賣,背著行李拖家帶口地往北邊跑。 如此一來,整個夏天,三州自由交易區非常地熱鬧,無數人在此豪擲千金,頗有一種紙醉金迷之感。 完全想象不出來,大黎很多地方民生凋敝。對于這個現象,謝湛呢喃了一句,上下揮霍無度便掠之于民,民變在即便掠之于商。 范陽則坐于一旁,也是一臉凝重,目前事態的發展,果如家主所料。 “家主,現在除非皇上親自下令禁賭,并清掃大黎的暗莊,才有可能……”可是宮中傳出來的消息,皇上一直昏迷著,就沒再醒來過,就靠著秘藥吊命了。 如果強行將其喚醒,只有一個結果,那個結果不是家主想看到的,至少不是目前他想看到的。 “來不及了。罷了,這事且放一旁吧。”范陽也覺得此時的局勢無解。 “左安民那邊傳回來的消息,你怎么看?”范陽遲疑地道, “左安民那邊真能弄到炸藥的配方嗎?我不是質疑他的能力,而是呂頌梨狡詐如狐,這會不會是平州的陷阱呢?” “你的推測也是我的猜測,現在的問題就是,我們要不要賭這么一把?”謝湛說罷,站起身,在軍帳中來回踱步。 范陽也在深思,他們要不要賭?此時的平州,薛詡也在問呂頌梨這個問題, “州長,你說謝湛會上當嗎?” “會。”呂頌梨淡定地回道。謝湛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被她拉上了賭桌,不得不賭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