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或許,在這名瘟太歲一脈的左道修士看來,他跟凡人早就不是同類了,以施瘟放毒為樂,人命根本沒當回事。 但是……這就挑戰了許恪的道德底線。 這種行為,許恪不能容忍! “修行至今,我還沒親手殺過幾個人呢!” 被天劫劈死的女魔頭,只是犬戎大祭司的化身,她算不上是人。 一聲冷哼,手中抓著這團疫氣,許恪關了醫館,起身出門。 當然,出門之前,靈寶“混元一氣太初神符”,以及清凈蓮、天羅傘,許恪都是帶上了的。 就算以許恪如今的修為,可以說是金丹期無敵,但是料敵從寬,謹慎一點總是好的。 以手中的“疫氣”為引,許恪開啟天眼,一路探查疫氣的痕跡。 那個左道邪修,應該剛到梁城,在許恪的天眼之下,城中各處并沒有發現瘟疫氣息。 穿街過巷,一路走到了南城,來到了梁河岸邊。 許恪的天眼,已經看到了疫氣。 那是一座名叫花月樓的青樓。 整個樓宇之中,包括停泊在岸邊的幾艘畫舫上,到處都是疫氣。 看來,那個左道邪修昨晚就是在這里釋放的瘟疫了。 念頭一動,許恪手中化為玉璧的靈寶“混元一氣太初神符”,其中的靈力瞬間轉化為“金匱要略”的營衛元宗四氣。 “東方青瘟,腐木之氣。” “南方赤瘟,暑熱之氣。” “西方白瘟,銹金之氣。” “北方黑瘟,淤沼之氣。” “中央黃瘟,糞土之氣。” “靖瘟除疫,驅瘟散毒,岐黃祛瘟大咒!” 許恪以靈寶為樞,施展出金匱要略中的“岐黃祛瘟大咒”。 元嬰級的法力,何等強橫? 一股無形的波動蕩漾而出,如同浪潮一般席卷四方,覆蓋了整個梁城。 如果不是許恪以太初無形劍氣掩蓋了法力波動,這股法力浪潮,恐怕會把梁城中的一些練氣修士直接嚇暈過去。 如同烈日下的薄霜,如同狂風下的落葉,梁河附近的瘟疫之氣,瞬間就被一掃而空。 連同整個梁城各處,所有的風寒病癆之氣,全都一掃而空。 梁城之內無數生病的人,突然間就不藥而愈了。 這直接導致……連同許恪在內的各家醫館藥鋪,近期之內是完全沒生意了。 與此同時。 花月樓的一間“花房”里,一個身穿錦袍,頭戴金冠,面容俊秀卻略帶陰鷙的青年男子,正跟幾個花姬飲酒作樂,嬉鬧調笑。 然后……一股怒潮席卷一般的磅礴偉力,從房間里橫掃而過。 “啊……” 錦袍男子爆出一聲凄厲的慘嚎,抱著腦袋在地上翻滾。 對于修行瘟毒疫氣的左道邪修來說,許恪這番治病救人的“岐黃祛瘟大咒”,完全就是不可承受的劇毒。 錦袍男子一身瘟毒修為,瞬間就被一掃而空,徹底洗得干干凈凈。 失去了修為,自然就會失去修為帶來的壽元。 下一個瞬間,剛剛還年輕俊美的錦袍青年,瞬間就變得雞皮鶴發,老態龍鐘。 “啊……” 房間里的幾個花姬,嚇得一陣尖叫。 許恪身形一晃,從窗口飄然而入,伸手一揮,一個“沉睡術”,讓這些嚇壞了的花姬昏睡倒地。 揮手放出一道靈力,隔絕了房間內外。許恪伸手一抓,把這個左道邪修抓在手里。 “區區筑基修為,也敢在蒼莽原上施瘟放毒,你這是自尋死路!” “咳咳……” 這名左道邪修咳嗽了幾聲,滿臉怨毒的盯著許恪,“你敢壞我修為,我爹不會放過你的!” “你爹叫張二河?” 許恪撇了撇嘴,“或者……你爹是李剛?” “什么?” 左道邪修愣了一下。 “那就不是了。” 許恪一聲冷笑,“既不是張二河,又不是李剛,那你還說個屁?” 手腕一震,一道“粉碎術”轟出。 以許恪如今的境界,施放出來的粉碎術,已經是“小神通”了。 一擊之下,這名左道邪修瞬間就打成了齏粉。 (本章完)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