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朕即天子-《大爭之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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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好啦,你不要哭啦。我……我哪有不肯饒你?那天已對你說過,只要你心在吳國,寡人絕不會生你的氣嘛。寡人不去鸞鳳宮,只是因為……只是因為匾額還未做好……”
慶忌哪見過這等光景,一個漂亮的女孩子這么委曲哭泣,而且更荒唐的是彼此正在合體之中,慶忌頓時便軟了,心軟了,身子也軟了,立即豎起白旗向她投降。
季嬴抽噎了一下,吸了吸鼻子,問:“什么匾額?”
慶忌很丟臉地道:“唔……寡人說過再不踏進鸞鳳宮一步,這個……這個……只好著人做了張合鳴宮的匾額……”
季嬴從鼻腔里發出一聲“嗯”,問道:“做匾額做什么?”
“咳,把鸞鳳宮換個其他招牌,那寡人便不算違誓了?!?
季嬴破啼為笑,一雙玉臂忽地摟緊了他,昵聲道:“大王……肯原諒人家了?”
慶忌嘟囔道:“床頭打架床尾和,兩夫妻都這般模樣了,還說什么原不原諒……”
季嬴小孩兒脾氣,聽他說話,歡喜道:“那么大王就是不再生人家的氣了?季嬴本來還想,若是大王執意不肯罷休,那……那大不了找個機會,妾身也讓大王摔上幾跤教訓一番便是了。誰知今晚小蠻她忽然……”
說到這兒她一陣臉熱,不禁埋頭慶忌胸前,羞的不敢說話。
慶忌嘆了口氣,喃喃地道:“男人‘教訓’女人,不是用摔的,而是用壓的?!?
季嬴藏在慶忌懷里,用含糊不清的聲音說:“誰叫人家欠了你的,那……大王就壓下來好啦……”
慶忌苦著臉道:“咳……,寡人……受驚過度,已經壓不下去了……”
“嗯?”季嬴從他身下鉆出腦袋,茫然看著他,完全不懂什么叫壓不下去了。
慶忌撥開她額前秀發,端詳著她的臉蛋,感受著身下**溫熱,偏又帶著絲般柔滑的清涼的身子,輕輕吻了下去。
額頭、臉蛋、耳垂、櫻唇……
季嬴無師自通地移動著纖細滑嫩的玉臂,時而攬住他的脖子,時而摟住他的熊腰……
“以后不要飲酒了?!?
“嗯……”
嘴唇繼續向下,吻上了酥酥潤潤的胸部,雙手則不斷向下,愛撫著異常修長結實,膩潤有力的大腿,然后從底下深深插進去,托起了她圓潤光滑的臀部,感受著那里的豐滿、細滑、結實和綿軟……
終于,**之火在兩人之間重新燃起,季嬴嘴里咬著青絲,咬牙承受著慶忌的侵入引發的不適感,一聲聲似水若夢的呻吟聲中,額頭上沁出了細微的香汗,但那雙手卻越抱越緊,也不知哪兒來的那么驚人的力氣。
呻吟越發婉轉,細膩而纏綿,甜膩的沁人骨髓,讓人心旌搖蕩,挺拔的雙峰,幽深酥滑,暗香浮動的乳溝,纖細的小腰,渾圓的臀丘,修長的粉腿,燃起了慶忌的欲火,也把甫逢破瓜之苦,初承雨露之恩的季嬴,帶進了不堪伐撻,偏又欲仙欲死的一個從未想象過的奇妙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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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夜晚,勾踐站在一座山峰上,仰望著一輪圓月,仿佛嘯月的蒼狼,許久許久,一動不動。
皋如和幾員將領,站在不遠處,憂心忡忡地看著他們的太子。
勾踐額頭帶孝的白布條在風中不斷飄起,落下,若不是這點動作,站在那兒一動不動的勾踐簡直就像石雕的一個人像,仿佛亙古年間便已矗立在那兒。
父王允常死了,會稽王城破了,他的身邊只剩下七千士卒,國內最大的三夷造反了,英淘和荊林合兵一處,此刻就在山下,與這里只有一山之隔。
明曰,又是一場苦戰,明曰之后呢?明曰的明曰,自己又在何處?
勾踐心中千回百轉,想到痛處,恨不得縱身躍下深淵,從此解脫這一身的包袱,扔掉這永遠無法卸下的重擔。
“太子……”
一番竊竊私語之后,皋如和幾位越國大夫像孤魂野鬼似的飄到了勾踐身后,然后重重地跪了下去,以額觸地,久久不語。
勾踐仍然仰臉看著月亮,臉上一絲表情都沒有,過了半晌,他才用飄忽的聲音問道:“諸位大夫,越國已遇數百年未逢之危難,亡國滅種,便在頃刻之間,你等……可有什么計議?”
皋如和身邊幾個大臣互相看了看,他們都將手掩在袖子里,向皋如示意著,皋如無奈,只得鼓起勇氣,硬著頭皮磕頭道:“太子,請恕臣死罪!”
勾踐神經兮兮地一笑:“家國……都要沒了,還有誰的罪能比勾踐之罪更大呢?若說有罪,勾踐才是越國最大的罪人,皋如大夫,你說吧。”
“是……”皋如舔舔嘴唇,說道:“臣等計議,大王已死,當務之急,是太子殿下要登基為王,名正言順地掌理越[***]政大事?!?
勾踐冷冷地道:“就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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