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我現在終于知道為什么今天晚上在座的那些人一個個都跟死了媽一樣了,原來這個李道長與云家的關系如此緊密。 這時我又想到了云別鶴,這個老家伙在我面前一口一個賢婿地叫著,對我是那么熱情,表現得那么地喜愛。 自始至終對這個李道長沒有流露出一絲悲痛和憤怒。 想到這里,我不由地后背發涼。 這老家伙的沉府也太可怕了! 云清音說著說著又提到了今天她稀里糊涂跟著七個女人一起跟我舉辦了一個詭異婚禮的事情,她是既害怕又委屈,坐在那里嗚嗚地哭了起來。 不過我卻沒有心思安慰她。 她對我沒什么感情,我對她也沒有什么興趣,一切不過是我爺爺的安排。 我躺在床上舒坦地展開了身子。 這是我18年來第一次在晚上睡在床上。 柔軟的床墊很快把我拉進了夢鄉。 不過我睡得并不踏實,當了18年的瞎子,我的耳朵已經變得十分靈敏。 沒有了厚重棺材的隔擋,我的耳朵被各種聲音充斥著,很多常人覺得很輕微的聲音在我耳朵里就成了噪音。 特別是云清音的哭聲,一直煩躁地在耳邊環繞,過了很久還不停。 到最后,這哭聲越來越大,越來越粗。 “哎呀,這個女人也太愛哭了,怎么沒完沒了呢!” 我翻個身,心中不耐煩閃過一個念頭,然后卻突然驚醒了:“這哭聲這么粗,肯定不是云清音,分明是一個男人在哭!” 我猛地從床上坐起,發現臥室里空無一人,云清音不知什么時間離開了。 現在臥室的門大開。 哭聲就是從臥室外面飄進來的。 我走下床,摸起自己的盲杖,然后又戴上墨鏡,走出了房間。 房門外面是一道長長的走廊,那個男人的哭聲就從走廊的盡頭傳過來。 現在已經是半夜,本應該是午夜夢回的時候,卻有人哭喪似的吵得人不得安寧。 難不成云家有誰是那個李道長的孝子賢孫,在給他哭靈呢? 想到這里,我才發現云家別墅里飄蕩著這么大的哭聲,云家竟然沒有一個出現。 現在整個別墅空蕩蕩的,我都懷疑這是不是一座空宅。 那個男人的哭聲好像就是為了吸引我的注意,所以越是朝他的那個方向走,他哭得越是大聲。 等我走到走廊盡頭,才發現哭聲是從走廊旁邊的天井傳出來的。 我趴在天井邊上朝下看。 看到了天井的一個角落,蹲著一個黑影,他抱著頭蹲在那里一邊哭,嘴里還一邊嗚咽地說著什么。 都說女人夜哭情,男人夜哭窮,這云家的金銀財寶多得都快埋住人了,所以這個男人這么哭,肯定別人隱情。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