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有沒有道理我不知道,只不過這些是我腦海中一些不太成熟的想法罷了。”張?zhí)绖倻?zhǔn)備起身離開。 沈今安從兜里掏出一個銀錠,沉甸甸的估摸著差不多有個七八兩重。 “這是什么意思?”張?zhí)劳O履_步有些好奇的問道。 “哪有什么意思,聽到你說話受益匪淺,打算請你吃吃飯喝喝酒。”沈今安道。 張?zhí)罁u頭說道:“日子窮慣了,給我錢我也不會花,你如果真的想要請我吃飯,就把銀子給我干娘吧。” 撂下話便離開的張?zhí)李^也沒回,沈今安也是言出必行的將銀錠留在了桌面之上。 兩人離開后,一直躲在廚房內(nèi)的趙老太太慢慢走出來,有些不肯相信的看著桌面上沈今安留下來的銀錠,腦海中想起了張?zhí)涝?jīng)對自己說過一飯之恩的故事。 走出鳳桐書院,孤身而返,沈今安嘖嘖道:“看起來以后廟堂之上少不了一些可敬的對手哦。” 小五子皺眉道:“公子,要不我去殺了他?” 沈今安啞然失笑,下巴抵在馬車的窗戶上,一臉無奈道:“興,百姓苦,亡,也是百姓苦呦。” 張?zhí)佬械进P桐書院內(nèi),一本正經(jīng)的對著書院院長道:“借我五兩銀子。” 書院院長似乎沒有聽清楚張?zhí)涝捓镌捦獾膽B(tài)度,有些不解道:“借錢做什么?” 張?zhí)乐换貜?fù)了四個字,便讓鳳桐書院院長立馬站了起來。 “上京趕考。” 這世道,總是要人站出來的。 時間回到了華陽三十八年。 那個剛成舉子的張?zhí)篮鸵虼蟾汩煾母锇肷纳嚏婈栐谂R別之際說了這么一段話。 “商大人,為何明知前方無路,卻為何還要不斷的撞著南墻?” “你還不懂,能夠說服人的從來不是道理,而是南墻。” 只不過那個時候,張?zhí)肋€不是以后繼商鐘陽以后的首輔大臣,沈今安還不是權(quán)傾朝野,力壓天下的北燕王。 兩個對立一聲的年輕人,卻僅僅見過那一面。 或許是英雄對英雄的惺惺相惜,明知會彼此成為對手的沈今安沒有選擇除掉張?zhí)溃不蛟S是因為沈今安最后留下的那一塊銀錠,明明有機會摘掉沈今安世襲罔替那頂異姓王的帽子張?zhí)肋x擇了放了沈今安一馬。 當(dāng)然這些都是后話,而那個時候,兩個人還只是剛走上彼此不同道路的年輕人。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