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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宗室,把你們殺了當肥料養(yǎng)花,花都不長,花都嫌棄你們是廢物!-《大明景泰:朕就是千古仁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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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ook chapter list     噗噗噗!

    箭矢刺入身體的聲音,陡然傳來。

    尹輝凄厲慘叫,本以為吃屎是最壞的結(jié)局,如今才知道,死亡才是最終結(jié)局。

    怎么掙扎都是死,為什么還要吃屎呢!

    關鍵要殺他的是自己親二叔啊。

    “別叫喚了!”

    陳舞陽忽然厲喝,尹輝哭著回頭:“射的不是你,你當然沒事了!都要死了,你就讓我喊幾聲又怎么了?”

    啪!

    陳舞陽一巴掌抽他腦袋上:“伱瞎??!看看誰倒了!”

    尹輝吃痛之下,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尹玉帶來的弓弩手,詭異地倒在了地上。

    納悶之時。

    卻見一伙人從監(jiān)牢門口進來,舉著弓弩。

    是這些人射死了尹玉帶來的殺手。

    “欽差大人到,誰敢造次!”范青抽出腰刀,護佑王竑左右。

    東廠番子魚貫而入。

    舉起弓弩,對準所有人。

    尹玉目瞪口呆,指著王竑:“誰、誰敢冒充欽差?”

    其實,欽差制度尚未成型,出京執(zhí)行皇命的人都可稱為欽差。

    但王竑這個欽差卻不一樣,他手里有皇帝的圣旨,持有天子劍,還有調(diào)兵權。

    啪!

    東廠一個番子,揚手一個耳光抽在尹玉的臉上:“見著欽差大人,還不跪下?”

    尹玉還要說話。

    那東廠番子直接把箭弩頂在他腦門上。

    森寒的箭尖扎在尹玉的頭上。

    尹玉嚇到了,身體軟軟地跪在地上。

    “欽差大人?欽差大人?”

    陳舞陽一把推開尹輝,也顧不得地上的屎,踉蹌著走過來:“可是皇爺派來的欽差?”

    “你是?”那番子問。

    范青撥開他:“可是陳舞陽?”

    “范大人,是我啊,是我啊!”終于見到親人了,陳舞陽淚如雨下。

    他雖在都知監(jiān),但和東廠有過協(xié)同辦差經(jīng)歷。

    是以認識范青,彼此還有些交情。

    范青看著陳舞陽的慘狀,難以置信道:“陳舞陽?你是陳舞陽?你怎么會被折磨成這副模樣?。俊?

    故人重逢,陳舞陽眼淚止不住地流,慢慢滑跪在地上。

    看到范青的那一刻,他支撐全身的最后一絲力量,徹底消散,身體軟塌塌的,連站都站不起來了。

    苦?。?

    被關起來整整三十四天!

    受到非人的折磨,靠驚人的意志,苦苦支撐!

    就是他心中有信仰,相信皇爺一定會派人來救他的,一定會的!

    果然,皇爺派人來了!

    這34天的苦等,沒有白費。

    終于等到了!

    范青哭個沒完。

    “把門打開!”

    范青厲吼。

    他出京之前,許感求皇帝恩準出宮,親自拜訪,乞求他將陳舞陽活著帶回來。

    當時他還以為,許感能送出情報來,安全無憂。

    可到了南京城一打聽,才知道陳舞陽被扣押在應天府監(jiān)牢里,但以為應天府府尹會好吃好喝的供著。

    完全沒想到,堂堂都知監(jiān)副指揮使,竟被折磨成這般模樣!

    要不是他及時趕到,估計看到的只是陳舞陽的尸體了。

    這南直隸,已經(jīng)無法無天了!

    連都知監(jiān)都不放在眼里,會把朝堂放在眼里?會把皇帝放在眼里嗎?

    “鑰、鑰匙在里面!”差役瑟瑟發(fā)抖。

    啪嚓!

    范青直接把刀刃架在他脖子上:“他是朝廷命官,你知道嗎?”

    差役被嚇傻了,傻傻地點頭。

    “既然知道,那為何要毒打他?”

    “他犯了何罪?”

    “你們敢這樣毒害他?”

    “回答本官!”范青厲喝。

    “大人,不關小人的事啊,不關小人的事啊……”

    噗!

    話音未落,范青一刀割喉!

    順勢一剁。

    大好的頭顱飛上天去。

    刀鋒染血,范青凝目冷喝:“應天府府尹,死哪去了?滾出去來!”

    陳舞陽看著范青幫他報仇,瞬間淚崩。

    而尹輝則徹底嚇傻了。

    何人敢在監(jiān)牢里殺死差役?

    又大喊應天府府尹的名字?

    能是誰?

    看著范青一身打扮就知道,這位官職比陳舞陽還要高,而穿著東廠官袍,用膝蓋想也知道是東廠指揮使。

    而東廠指揮使,只有一位,就是以偵探著稱的范青。

    那可是皇帝的心腹。

    那么被他擁簇著的欽差,究竟又是哪位大能?

    “范指揮使稍安勿躁?!?

    王竑緩緩開口:“把牢門打開,請陳副指揮使出來。”

    又指著尹輝問:“他是誰?”

    陳舞陽有氣無力道:“卑職有傷在身,不能給大人見禮了?!?

    他是認識王竑的。

    內(nèi)閣閣臣王竑,皇爺派他來南直隸,說明對這份情報的重視,他這份苦,受得值了。

    “他是含山公主的嫡長孫,尹輝!”

    而尹輝卻用衣服遮著臉,甚至還往衣服上抹糞,嘴里發(fā)出嘿嘿嘿的笑容,像是瘋了。

    “他是裝瘋的!”陳舞陽十分確定。

    尹輝卻朝著拍手笑,將手指頭含在嘴里,笑著笑著,竟然用手指頭蘸了下屎,然后放進嘴里。

    吧嗒吧嗒的品嘗。

    仿佛像是吃糖一樣,吃得津津有味。

    “他是裝瘋的!”尹輝的親二叔,尹玉,和陳舞陽一樣,卻指正親侄子裝瘋。

    “你閉嘴!”

    陳舞陽恨透了這個尹家。

    “陳兄莫急?!?

    打開鎖頭,范青忍著臭味進了監(jiān)牢,扶著陳舞陽。

    同時,打量著尹輝:“瘋了?”

    陳舞陽被人攙著,放在臨時做的簡易擔架上,想說話,但范青卻沖他搖搖頭,笑道:“尹公子,別裝了。”

    “你的破綻太多了。”

    “瘋子是聽不懂人話的,陳副指揮使說你瘋了,你卻吃屎,來證明自己瘋了,”

    “你覺得,瘋子會自我證明嗎?”

    “看看,你的眼神在思考,是不是在想著,往本官身上撲???”

    “你太嫩了,別裝了,走吧!”

    范青一眼就看穿尹輝在裝瘋。

    尹輝神色一怔,含在嘴里的手指頭,竟顯得不知所措。

    裝不下去了,崩潰大哭:“跟我沒關系啊!”

    “帶走!”

    王竑懶得在監(jiān)牢里廢話。

    走出監(jiān)牢,范青卻躬身道:“卑職認為應天府府尹有問題,請欽差大人允準,許卑職調(diào)查!”

    王竑看了眼范青。

    當務之急是查清尹家。

    而不是節(jié)外生枝。

    應天府府尹就在這里,也跑不了,何必對他窮追不舍呢?

    “請大人成全!”

    范青的思維方式,和常人不一樣。

    直接去查尹家,恐怕竹籃打水。

    采用迂回方式,從應天府府尹入手,尋找蛛絲馬跡,比直接殺上尹家效果更佳。

    “罷了,你去吧!”王竑也覺得,他沒必要帶這么多人。

    范青有自己的想法,就讓他去嘗試。

    說不定會有意外收獲。

    “謝大人恩準!”

    東廠卻被文官管制著,從東廠建立以來,還是第一次呢。

    王竑也覺得怪異,他好好的文官,卻帶著番子招搖過市。

    一世英名肯定是沒了,只能圖一世富貴了。

    緊趕慢趕,終于趕到了南直隸。

    “范兄,我還能動,能不能帶著我!”陳舞陽撐著想站起來。

    “先讓醫(yī)者給你治傷。”

    “本官先調(diào)查,等報仇的時候?!?

    “自然會請你親自去!”范青拍拍他的肩膀。

    “謝了范兄,我陳舞陽欠你一個人情?!标愇桕枬M臉感動。

    最后一絲精氣神耗盡,昏厥過去。

    而在宮中。

    早朝時,禮部放榜,進士名單是閣部擬定的,朱祁鈺倒是看一眼,并沒有參與決策。

    擬定進士名單,是文官的權力。

    皇帝的權力是殿試時點前三甲。

    朱祁鈺倒也不學太祖皇帝,事事干涉,他畢竟精力有限,只做該做的事情即可。

    今日早朝,主要討論三件事,治水司的規(guī)章;京畿種樹所需的樹苗問題;春耕的問題。

    “去年天幸,京師沒有發(fā)生災疫?!?

    朱祁鈺認真道:“今年中樞聯(lián)合太醫(yī)院,務必提前防好災疫,太醫(yī)院繼續(xù)編寫防災手冊,爭取做到全國一個村一本?!?

    “臣等遵旨!”

    甘肅、寧夏督撫寇深,請求中樞調(diào)配物料,欲圖大肆修建蘭州城、西寧城和銀川城,三座大城。

    “陛下,三座大城不夠!”

    于謙躬身道:“陛下欲收海西之地,要在此再建造一座大城?!?

    他手指指著岷州。

    岷州,在新劃分里,屬于甘肅,下接西川,西接朵思,屬于三省通衢的要地。

    “邢國公的意思是,在此囤積軍械,以此為基地,向西俯闊?”懂軍事的儀銘皺眉。

    于謙輕輕點頭:“一旦兵勢向西,欲收回海西之地?!?

    “可用兩路夾擊之策,兵分兩路,從岷州和西寧同時出兵。”

    “而岷州此地,雖是邊陲,卻是三省通衢,如此通衢重地,必須建造大城,進可攻退可守?!?

    “哪怕僅派西寧兵出兵,也可用岷州之兵,彈壓朵思。”

    “允!”

    朱祁鈺答應:“修建最堅固的城池,耗時十年也在所不惜!”

    見皇帝答應下來,儀銘卻道:“陛下,不如再修建一座巨城,轄制西北。”

    儀銘指著慶陽府和鳳翔府道:“陛下,微臣以為可在慶陽或?qū)氹u,建造巨城,挾制西北。”

    若建在寶雞,就有轄制四川之意。

    若放在慶陽城,則把慶陽當做陜甘寧的中心。

    “建!”

    朱祁鈺直接定下來:“就建五座大城,銀川、慶陽、蘭州、西寧、岷州五座大城,外加西安、漢中,西北有七座大城,足夠應對未來的西征了?!?

    這件事就定下來。

    下了朝。

    朱祁鈺登上奉天門。

    門外,跪著兩萬多人,全是被逐出宗室的宗室。

    朝臣得了恩許,走側(cè)門,從東華門出宮。

    當皇帝露頭,宗室匍匐在地高呼:“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最不希望朕萬歲的,就是你們吧?

    “起來吧?!?

    太監(jiān)搬來龍椅,朱祁鈺端坐上面:“春暖花開了,也到了你們離京的時候了,爾等可選好地方?”

    皇帝大手一揮,兩萬多人被革除宗室。

    君子之澤,五世而斬。

    皇帝一刀,三世就給砍了。

    卻給他們恩科,逼他們科舉,還讓他們?nèi)シN地,哪有這樣的宗長?他心里有親戚們嗎?

    這大明江山,是祖宗打下來的!

    是你祖宗,也是我們祖宗!

    憑什么就你一個人享受江山,我們卻要貶為庶民?憑什么?

    “陛下,請讓吾等茍活在京師,吾等愿為陛下效力!”一個宗室匍匐在地哭訴。

    朱祁鈺打眼一看,這是晉藩的呀。

    晉藩最能生兒子。

    被貶出宗室的人超級多。

    “在京師,你們能為朕效什么力啊?”

    朱祁鈺問:“幫朕花銀子嗎?”

    那晉藩宗室立刻閉嘴。

    “朕自己的錢,自己不會花嗎?非得用你們幫著花????”

    提起來朱祁鈺就生氣。

    百萬兩銀子啊,夠建多少座城池了?

    夠打幾次仗了?

    都被你們給禍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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