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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用金餅砸死人,是什么體驗?-《大明景泰:朕就是千古仁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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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ook chapter list     “這是本地的鳳岡茶,大人您細品,能品出乳香味。”費鶴先聞,后喝。

    金忠也有樣學樣。

    卻如劉姥姥進大觀園,品不出什么特殊味道來。

    “這是乳.前茶。”

    “要先挑選十六歲以下的美貌玉女,在谷雨前采摘。”

    “把摘得的茶葉放在胸前用體溫滋潤著,讓茶葉吸收少女的體香。”

    “曬青、晾青、做青、殺青、揉捻等過程,全都由該少女一己之力完成。”

    “每次觸碰茶葉,都要焚香數日,誦讀經文,方可制作。”

    “更不許經男人之手,不許沾染任何異味,哪怕品茶的你我,都不能觸碰茶葉,會壞了香氣。”

    “品茶時,方能喝出少女的體香。”

    費鶴陶醉地搖頭。

    金忠一碗下肚,沒喝出任何異樣,卻提出異議:“少女就有體香嗎?”

    費鶴一愣:“提督大人的意思是?”

    “少女也拉屎放屁,和常人無異,何來體香?”

    金忠笑道:“所謂的體香,莫不是用的是胭脂水粉泡制的吧?”

    費鶴的臉登時沉下來,這是雅!

    你個太監懂個什么雅!

    登不上大雅之堂的死太監!

    太監最擅長察言觀色,雖然費鶴僅有一丁點異色,金忠就注意到了,假笑道:“費先生,那摘茶的少女,您見過嗎?”

    “是否聽商人介紹說的是美女呀?”

    “您想想,哪個大家閨秀會親自摘茶呢?”

    “就算是些小門小戶,家中有規矩的,也不會允許女兒拋頭露面,還嫁不嫁人了?”

    “而那些奴籍的女兒,倒是能做這粗使活計,但長相嘛,嘖嘖,實在和美貌難以掛鉤。”

    “本督倒是聽說,很多民間青.樓里,那些伎子的女兒,倒是長得貌美,又放得下身子,說不定您口中的美貌少女,就是她們呢。”

    費鶴嘴里的茶湯,頓時不香了。

    “還有呀,賣茶的說全程不經男人的手。”

    “那賣給您府邸上的茶商,是男是女呢?”

    “本督可沒聽說過,有女子拋頭露面經商的。”

    “再說了,全憑他們一張嘴,就算真沾了手,他們能承認嗎?”

    你笑本督不懂雅,本督笑伱智商低。

    費鶴看了眼奉若珍寶的茶,多少看著有些膈應。

    “嘖嘖,確實有那么一絲絲香味。”

    “本督雖是個太監,但也見多識廣,這味道怎么像是牛乳的味道呢?”

    “莫不是那些少女,喝完牛乳,排泄出來的牛乳味道吧?”

    金忠忍俊不禁。

    也許是嗝,也許是……屁?

    費鶴有些反胃。

    從有商業活動開始,造假就時時刻刻存在,智商稅啥年代都有。

    “本督也說了,這人都吃五谷雜糧,都會拉屎放屁。”

    “少女也沒高貴到哪去。”

    “本督在宮中伺候著,陛下的皇女那可是天下間最尊貴的人了。”

    “呵呵,本督還把過公主出恭呢。”

    金忠掩嘴輕笑:“這熥茶葉的少女,趕上拉肚子,這茶葉,嘖嘖……”

    嘔!

    費鶴想吐。

    細思極恐的惡心。

    “費先生,都吃五谷雜糧,誰沒個屎尿屁?”

    “何必如此在意?

    金忠笑道:“這制茶工藝如此繁瑣,經過多少工人的手,誰能保證那些工人出恭之后,凈沒凈過手呢?”

    “就算凈過了,就真干凈了?”

    “本督還聽說,有茶商用廁籌攪拌茶葉,這世間的東西呀,哪有十成十干干凈凈的呢?”

    嘔!

    費鶴忍不住了,涌上來了!

    見金忠還要說話,費鶴趕緊擺手:“不、不許說了!不行了!”

    吐出來了!

    間隙時,費鶴指著桌上的茶碗:“都給我丟出去,砸了!把那個茶商抓起來,嘔……”

    “嘖嘖嘖,好大的威風呀!”

    金忠掩著口鼻。

    酸臭味太沖鼻子。

    “提督大人見怪!”費鶴說了句話,接著吐。

    金忠冷笑兩聲,用這破茶,羞辱咱家這個土包子?

    你也配!

    過了好半天,費鶴吐完了。

    讓人快點打掃,換了個偏廳,接待金忠,奉上十兩黃金。

    看著黃金,金忠兩眼放光:“何意?”

    “一點壓驚費,學生給提督大人賠禮道歉!”

    費鶴給管家使個眼色,立刻又備上十兩。

    二十兩黃金的壓驚費,可是不低的。

    可見梅林費氏財大氣粗。

    金忠揮揮手,讓人收了。

    費鶴登時笑了起來:“時候不早了,學生準備了宴席,請大人賞臉。”

    “可還有新花樣?”金忠笑瞇瞇問。

    費鶴面露尷尬,知道自己輕狂了:“必然讓大人滿意。”

    “呵呵。”

    金忠收斂了笑容:“但本督可有新花樣等著費先生呢。”

    “啊?”費鶴一愣。

    “跪下!”

    金忠忽然爆喝。

    費鶴嚇了一跳,這太監收了金子,怎么說翻臉就翻臉呢?

    啪!

    金忠一個耳光甩過去:“本督讓你跪下,聾了?”

    費家管家要幫費鶴擋著打耳光。

    金忠瞥向他:“你要干什么?阻礙錦衣衛做事嗎?啊?”

    費家管家連道:“小人不敢!”

    “你不敢?”

    金忠伸出手,番子遞上刀來。

    金忠抽出刀,直接一刀劈向那管家。

    那管家下意識躲開。

    “你敢躲?”

    “要造反了!”

    金忠爆喝:“來人!費家造反作亂!”

    “把宅子封了!”

    “拿本督調令,令吉安衛所出兵!”

    “快去!”

    “大人,切莫大動干戈,切莫大動干戈!都是誤會,都是誤會!”費鶴懵了。

    他以為是金忠嫌錢少。

    趕緊讓人備上一百兩黃金。

    “本督讓你說話了嗎?”金忠冷眼俯視他。

    有下人端著黃金進來。

    “好多黃金啊!”

    金燦燦的金子,誰能不喜歡呢?

    金忠嘴角揚起,招手讓下人把金子送過來。

    是十兩重的金餅,一共十個。

    金忠拿在手里一個,掂量掂量,啪的一下,打在那管家腦門上。

    管家慘叫一聲。

    鮮血順流而下。

    “躲呀!這回再躲呀!”金忠拿金餅再砸他的腦門。

    力道實在太大。

    管家倒在地上,腦袋上血流灌注。

    啪嚓!

    金忠把全是血的金餅丟在地上,指了指費鶴:“過來,舔干凈。”

    “啊?”費鶴大吃一驚,這是人血啊。

    他平時連螞蟻都不敢踩死,哪里敢喝人血啊!

    那不是畜生嘛!

    “大人,學生究竟哪里冒犯了您,您就算讓學生死,也死個明白吧?”

    費鶴讓人多取些銀子,給錦衣衛番子,每人五十兩。

    有錢能使鬼推磨。

    “本督這土包子,還是第一次拿錢砸死人呢!”

    金忠笑容古怪:“本督也是從宮里出來,也是見過大世面的。”

    “可用錢砸死人是什么滋味,真是第一次體會。”

    “看看,你們費府,建得金碧輝煌,宅子比親王府都大!”

    “逛這么大的園子,本督真真兒體會到了,當土包子的感覺!”

    “這茶這水,本督是連聽都沒聽過呀!”

    “還錦衣衛提督太監呢。”

    “本督都丟陛下的臉!”

    費鶴知道,這是露富了。

    立刻讓人再備上一百兩金子。

    只要把錦衣衛打發走了,就好辦。

    這些金子,他金忠帶不出吉安府。

    “大人,這些金子是學生的一點心意,學生知錯了,求大人網開一面。”

    “這宅子您要是喜歡,學生全家搬出去,您在這住著,住多久都成。”

    “求大人高抬貴手!”

    費鶴能屈能伸。

    金忠指了指那個管家:“沒砸死啊!”

    “學生立刻讓人處理掉,必然給大人一個滿意的答案!”費鶴讓人把管家處理掉。

    雖然是他的心腹,但在生死面前,他果斷選擇保自己。

    “不勞煩你的人了。”金忠給番子使個眼色,讓人拿著金餅出去,砸死他。

    費鶴明白,金忠擔心他藏私,不殺死這管家。

    “再去取一百兩金子!”

    見金忠還不肯松口,費鶴只能又讓人去取。

    三百兩金子了!

    這是金子,不是銀子!

    “你哪來這么多金子呢?”金忠問。

    “大人,這是家中積蓄,您也知道,費家家族龐大,都是祖上傳下來的。”

    金忠頷首:“看得出來,費家主頗為通情達理,這樣吧,給本督一千兩金子,此事到此結束。”

    “什么?”

    費鶴瞪圓眼睛:“大人,一千兩?金子?”

    “你費家盤踞吉安府,已有千年,區區一千兩金子,對你費家來說,還是錢嗎?”

    金忠笑道:“本督也不為難你,若是不愿意,等著吉安衛所的兵卒來了,怕是還要破費一番啊,每個兵卒都得給打點啊。”

    狗太監,就知道敲詐勒索!

    費鶴陰鷙地挑了金忠一眼,今天來的要不是錦衣衛提督太監,誰都別想走出我費府!

    這吉安府,是我費氏的!

    不是朝廷的!

    “大人,能不能折成銀兩,學生家里實在沒有這么多金子。”

    費鶴很明白,若是直接答應金忠,金忠還會繼續敲詐。

    就變相壓價。

    “那你怎么不折換成寶鈔呢?”

    “還方便本督帶走呢?”

    “而且,你們費府還不用損失一金一銀,多美的好事啊!”

    啪!

    金忠一個耳光甩過去:“本督是給你活命的機會,你不想要嗎?”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費鶴驚恐,因為金忠的刀,搭在了他的脖子上。

    “去取!去取!”

    費鶴只想自己活得舒坦,他不想管費氏百年存亡,跟他沒關系,只要自己活得快樂就夠了。

    啪!

    金忠用刀背拍費鶴的臉,直接把臉拍腫了:“你剛才不是說,家中沒有嗎?”

    “大人,家中確實沒有,但費家支脈中可能有存著的祖傳黃金,只能拿著銀子跟他家兌換,我家吃點虧而已。”

    金忠一聽,就知道這是騙人的鬼話。

    心里納悶,這費家怎么這么富啊?

    他家也沒有朝中大員,倒是有些官員在地方任職,這也太有錢了。

    “大人,能不能讓學生死個明白,我費家何處得罪您了?”費鶴捂著劇痛的臉頰。

    “真想死個明白?”

    金忠挪開刀鋒,豎起一根手指頭:“那就先說公事。”

    “陛下下旨,令天下士紳拆分出一支,移民去湖廣,你家做到了嗎?”

    一聽這事。

    費鶴苦笑:“大人啊,我費氏對大明是忠心耿耿,陛下有圣旨,我費氏自然奮勇爭先,報陛下之皇恩。”

    “但我家族勢力龐大,讓誰遷走,他家都不愿意啊,還跟我這個家主鬧呢。”

    “這件事學生已經上報給江西督撫馬大人了,求馬大人強遷一支,學生作為費氏族長,雙手贊成。”

    這不還是沒遷嗎?

    都是借口。

    金忠冷笑:“本督看你這一支就合適,去湖北吧。”

    “啊?”

    費鶴趕緊搖頭:“不行啊大人,學生這一支是費氏家主,您遷走別的支脈,學生必然雙手支持,我這一支不行啊。”

    “本督就看你順眼,你去湖北吧。”

    費鶴還要辯駁。

    但金忠把刀架在他脖子上。

    費鶴哽咽哭泣:“求大人能不能高抬貴手,換一支走?”

    “能啊,一千兩金子。”

    費鶴被這價格嚇到了。

    他去哪弄這么多金子呀!

    “這只是第一件事。”

    金忠道:“費先生,您這廬陵費氏,可不簡單呀,本督仔細打聽才知道,你家和寧王還有聯姻,藏得真夠深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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