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齊銘這個時候的狀態(tài)跟在茯苓面前的狀態(tài)完全不一樣,雖然臉色蒼白,但是身為太子的威嚴(yán)卻絲毫不差。 聲音淡漠帶著上位者濃濃的尊嚴(yán),一副儒雅的模樣,此刻看著這些人,黑色的眸子閃著森然,讓這些官員不敢與他直視:“哦,知縣大人說該死,這是何意?” 茯苓悄悄的斜眼看了他一眼,這人還真是人前人后兩幅面孔,說不定這人在他面前就是裝的。 說不定心里已經(jīng)對他的身份有了猜測,或者是自定義了,這么爽快的同意自己在她身邊,也只是為了方便自己,在他眼皮子底下。 不得不說茯苓不愧是花杰帶大的,此刻倒真是猜對了一半。 王知縣一聽趕緊帶著身后那一群小官跪了下去,聽著這不怒自威的話,卻是感覺到心顫:“還請?zhí)拥钕滤∽锇。鹿贈]有及時把那些留名給看住,我立刻讓人把他們趕出去。” 鳳齊銘聽到這話,抬眸,冷眼看著他們:“趕出去?知縣大人可知,我這次來的目的?” 王知縣眼睛左瞟右瞟左瞟右瞟,忐忑的說出兩個字:“賑災(zāi)。” “賑災(zāi),賑災(zāi)是賑誰的災(zāi)?”鳳齊銘步步緊逼。 王知縣額頭上的汗水被鳳齊銘這不怒自威給嚇的喲,直冒,卻不敢去擦:“賑山那些流民的災(zāi)。” 這個時候鳳齊銘的聲音提高了一點(diǎn),終是有了一點(diǎn)波動:“那既然如此,知縣大人現(xiàn)在做的又是什么?把那些流民趕出去,這就是你們的做法,你們不要忘了,那些留名哪一個不是在山南管轄的地方。 我看知縣大人怕是在這城里住久了,不知道外面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太子恕罪。”王知縣唉,太子說出那些話的時候,心里暗道一聲,完了,果不其然。 鳳齊銘眼神冷冷的掃過在場的人,只是說出的話,卻讓在場的人冷汗?jié)i漣,心驚膽戰(zhàn):“不過各位大人出現(xiàn)的時機(jī)倒是剛剛好。” 就這么一句意味深長的話,扔在人群中,直接甩袖離開。 也不管在場的人是什么豐富的表情,這只是給他們的警醒而已,同時也是給他的那些那么著急,想要置他于死地的兄弟一個警告。 茯苓扶著他,在想他剛剛說的話,鳳齊銘這一下子停了下來。 茯苓看向他:“怎么了?還有什么話沒說?” 鳳齊銘搖了搖頭,他的人也趕了過來,這話是對著挨揍的,鼻青臉腫的侍衛(wèi)說的:“立刻在城邊設(shè)置災(zāi)民救災(zāi)點(diǎn),把我們帶過來的糧食也一并帶過去煮給他們吃。” 第一步自然是要把那些流民給安撫下來,不然非常容易受到別人的煽動。 這次的事情之所以沒人來,便是因?yàn)檫@山南的勢力也是錯綜復(fù)雜,分別由四大家族掌握著城中百姓的衣食住行。 這些人又是分別有自己的支持者,這個鳳齊銘在來之前便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了,所以他那些兄弟才會如此肆無忌憚的。 交代完,鳳齊銘才看向茯苓,語氣中還帶著抱歉:“不知道我剛才有沒有嚇到花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