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齊銘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看向了茯苓:“既然姑娘要跟在我身邊,我出來的時候并沒有帶女子,為了不引起人注意,姑娘得需要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 茯苓看向他,真不愧是太子,說他傻吧,他也不傻,只是會氣人:“那你覺得什么身份合適?” 其實她之前都已經(jīng)想到了,最合適的身份便是太子的女人,在路上救的女人。 鳳齊銘沉默了下來,耳旁又慢慢的爬起了紅暈,再次抬起頭看向茯苓的時候有一些羞赫:“就,就是我的,的。” 嘴角蠕動了幾下,后面的字就是說不出來。 茯苓挑了挑眉,替他把后面的話給補上了:“女人。” 茯苓一說出來,鳳齊銘趕緊點點頭,似乎是松了一口氣,隨后又趕緊搖搖頭,認(rèn)真的說道:“就,就是假的,不是真的,若是姑娘不愿意的話,那我們再想辦法。” 一直緊緊的盯著茯苓的表情,生害怕看到一點不耐煩。 “隨便,無所謂,行事方便就行,重點是可以隨時保護(hù)你。”茯苓還以為什么這個太子也太純情了吧,不會一個女人也沒有過吧? 說著透著懷疑的目光,上下打量著他,看得鳳齊銘臉跟煮熟的蝦子似的。 鳳齊銘剛一開始聽到隨便的時候,不知道為什么心里閃過一絲失落。 但是隨即又聽到她說可以保護(hù)他,心里又莫名的好了一點。 “行了,你就先休息一下,我去給你弄點吃的來,那些留名受人挑撥,肯定周圍會有人暗中監(jiān)視著,應(yīng)該過不了多久,就會有人尋上門來。”茯苓做這些事情也沒想著不走漏風(fēng)聲,只是到時候給他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就可以了。 鳳齊銘原本還想要說去幫忙的,但是觸及到茯苓那帶著警告的眼神,又退卻了:“那就有勞花姑娘了。” 等到茯苓一走,鳳齊銘的眼神一下子冷了下來,漆黑的眸子,漸漸起了波瀾。 他的那些兄弟當(dāng)真如此心急,甚至連等都不愿意等一刻,他這才剛到山南便著急著對他下手。 此刻鳳齊銘原本的想法有些動搖,想著好歹是手足,就算是要爭那個位置,至少她會給對方留下一命。 可惜的是,對方卻沒有理會到他的意思,人才剛到,就聯(lián)合這邊的官員,迫不及待的對他下手。 還有花姑娘,看她的樣子,似乎只知道一些事情,為什么要幫他?她又是哪個陣營的?或者是誰的人?鳳齊銘垂下眼瞼沉思著,臉上的表情令人辨不出情緒來。 果然不出茯苓所料,很快外面的流民便被官兵給抓了起來,而山南的知縣也親自出來找鳳齊銘。 這可是太子,才剛到就出了這事兒,他這個知縣有不可推卸的責(zé)任,可不能再出事兒了。 鳳齊銘跟茯苓悠哉悠哉的吃完飯,這才由茯苓扶著他出現(xiàn)在了眾人面前。 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鳳齊銘,大家都嚇了一跳,等反應(yīng)過來,但是也容不得多想,趕緊滿心自責(zé),痛哭流涕的過去:“太子殿下,終于找到您了,都是臣的錯,臣沒有保護(hù)好太子殿下,臣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