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從后面走了出來:“我一老頭怎么可能會去過南疆,小丫頭你到這里來,到底想要說什么?這么晚了還不回去休息?” 說著朝著鳳梧走來,鳳梧還想要說什么,剛一抬眸就看見了老頭向自己舉起了刀。 黑夜,城主府中一片寂靜,除了,除了某處偏遠的院子傳來了嬉戲打鬧的聲音。 紗織的衣襟松松垮垮的系在身上,襯的肌膚越發的雪白,若隱若現。 高熊被蒙著眼睛,臉上的表情賤得很,上半身沒穿衣裳,下半身就穿著一個裹褲在那里松松垮垮。 嘴里還叼著一件系帶的小衣兜:“絲絲,別跑啊,來,讓我親親。” 兩人就如同捉迷藏一般躲躲藏藏,被捉住了就時不時的吃吃豆腐,然后再推開,又開始新一輪的嬉戲。 只是這如同鈴鐺一般的嬉戲聲,卻突然間停了下來。 高熊笑嘻嘻的舉著手里的小衣兜:“絲絲,你又藏起來了呀,出出聲讓爺聽聽。” 依舊還是沒有任何的聲響,而此時的絲絲呢,被人緊緊的鉗制住雙臂,嘴巴也被捂著,動彈不得。 劉晚玉冷眼看著高熊一個人的獨角戲,眸子雖然是冷的,但是眼底的傷心也是真的。 她沒有想到,她的夫君居然真的是這種人,以前對她噓寒問暖,就連喝一杯冷水都要用手給捂熱的男人,是一個如此會演戲的偽君子。 甚至大膽到,趁著她生病,藏個女人在城主府,如此的明目張膽,目中無人。 高熊在房間當中摸摸索索,一個踉蹌,直接抓住了劉晚玉的裙角。 舔了舔嘴唇:“小娘子,抓到你了,過來讓爺親親。” 說著就要掙扎著起來,只是這越往上摸,怎么越感覺不對:“絲絲,你什么時候換衣服了呀?裹得這么嚴實,是待會兒的新玩法嗎?” 劉晚玉努力的遏制著自己內心的怒火,靜靜的看著高熊小丑一般的動作。 原本藏在心里最后那一絲的期待,在踏入這間院子的時候,已經全部破滅。 高熊等不及,直接一把扯開蒙在眼睛上的布條,等到睜眼的時候,直接和劉晚玉來了個面對面的對視。 瞳仁猛地一縮,嚇一跳,直接往后摔去,疼痛讓他徹底清醒過來:“夫人,你怎么會出現在這了?” 劉晚玉忍著心里的心痛,冷眼看向他:“我若是不突然出現在這里,又怎能知道夫君還有如此的閑情雅致,在這里跟美人嬉戲玩鬧呢?” “夫人,夫人,你聽我解釋。”高熊和剛才的樣子,判若兩人,表情慌里慌張的朝著劉晚玉爬去。 想要去抓劉晚玉的手,被她躲開了,只碰到了腳,指著絲絲:“夫人,夫人是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她勾引我的呀,夫人,你聽我解釋,是那個女人,她勾引我的。” 絲絲不可置信的看著高熊居然為了自己能夠說出這種顛倒黑白的話來,使勁的掙扎了一下,失望的看著他。 劉晚玉聽到這話,是從自己夫君嘴里說出來的:“夫君,蒼蠅不叮無縫的蛋,看見你這副樣子,倒是辛苦夫君有如此卓越的演技,把我騙得團團轉。” 劉晚玉沒有在看他一眼,直接轉身離去,在路過絲絲的時候,伸出食指抬起她的下巴,指甲輕輕的在她的臉蛋上滑落下來:“當真是一個美人。” 說完,直接走人,不顧高熊在后面的慌亂,絲絲自然也被壓著一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