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梧所表現(xiàn)出來的就是對于這個病持觀望態(tài)度,反正一副藥下去,不痛不癢。 高熊也并沒有放在心上,以前那么多名醫(yī)也沒有看出個什么名堂,更不要說一個黃毛丫頭了,這些只不過是做給劉家人看的罷了。 劉晚玉看著劉富人回過來的信,滿臉淚痕,擦了擦,讓菊兒出去,看向鳳梧,淡定肯定的說道:“林姑娘,你此番如此肯定的提醒我,一定不會是簡單的想要那一百兩白銀?!? 鳳梧沉默了一會兒,也并沒有否認(rèn),但是也沒有承認(rèn):“夫人,有的時候,女人之間的共情不是這世間利益能夠權(quán)衡的?!? 說完劉晚玉笑了出來,笑著笑著,淚水便淌了出來:“是啊,說的真好?!? 劉晚玉擦拭掉臉上的淚水,看向鳳梧:“我不會和離的,這樣子,對于我父親的打擊太大了,但是我也絕對不是軟柿子, 當(dāng)初嫁給他的時候,他一無所有,現(xiàn)在他利用我達(dá)到了他的目的,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給他的,所以林姑娘,無論之后你要做什么? 我都會支持你,只要你做的事情不危及到城中的百姓,都可以,高熊我會讓他慣著我劉家的榮耀,茍且的活著。” 劉晚玉心中更多的是不甘心自己當(dāng)初看中一無所有的他,到頭來這個人卻想要自己的性命。 鳳梧看著劉晚玉,知道她心中的怨氣,換作是其她的女人,又有哪一個不恨呢:“好,夫人該吃藥了,這次吃完病就該好了。” 劉晚玉看著鳳梧遞過來的藥丸,眼底泛著寒意,說的卻諷刺:“醫(yī)治了近一載,到最后只用一天就痊愈。” 說哇,直接吞了下去:“有些事情是該好好算算賬了?!? 高熊第二天裝作擔(dān)心的過來瞧了瞧,看見人沒有什么起色,放下了心里的戒備:“夫人,你放心,這個一是不行,我便繼續(xù)去為你尋找下一個?!? 劉晚玉躺在床上眸子平靜的看著高熊真摯的言語,勾了勾嘴角:“好啊,那就有勞夫君了?!? 高熊在這里用嘴巴代替了自己的行動,說了幾句便以公務(wù)繁重為由離開了。 等到高熊離開,劉晚玉從床上坐了起來,平靜的眼眸當(dāng)中帶著寒意:“菊兒,去準(zhǔn)備準(zhǔn)備吧?!? 鳳梧沒有捉奸的愛好,她有興趣的是那個藥房的老頭,身為城主府的藥師,恐怕這城主夫人的毛病跟他脫不了干系。 “老師傅,我這有幾味藥想請你看一下?!兵P梧進(jìn)去就看到那老頭在收拾著什么。 一看到鳳梧進(jìn)去有些手忙腳亂,轉(zhuǎn)過身來,臉色明顯帶著不悅:“小丫頭這么不懂禮貌,不知道敲門?!? 鳳梧聽到這個人叫她小丫頭,心里別提多惡心了:“我剛剛敲了門的呀,老師傅,你是在做什么沒有聽到啊?!? 鳳梧絲毫沒有被他嚇到,和他對視了一下。 老頭瞇了瞇眼睛,擺出一副前輩的樣子:“今天晚上老頭累了,明天再來吧。” 說罷了就是在給鳳梧一個下馬威。 鳳梧搖了搖頭,沒有理會他,把手中的東西給放了上去,自顧自的說道:“我很好奇,老師父,您這些配方是從哪里來的?” 老頭兒一看,臉色一變,放在柜子下面的手,輕輕的往旁邊移了一下,握住了一把短刀:“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鳳梧眉頭一皺,看向他,表情就只是非常單純的看著他:“怎么會不知道我在說什么?老師父你是去過南疆嗎?” 老頭因?yàn)轼P梧的話,眼底閃過一絲陰鷙,把短刀抽出來,放在了自己的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