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秦邵毅不說話,劉溪像一個瘋婆子一樣搖著他,就好像是這樣做能夠把他們搖回北城一樣。 身邊全是抱怨和謾罵的聲音,還有自己的母妃,每次除了給自己拖后腿,還會干什么。 秦邵毅緊緊的握著拳頭,極力的忍耐著,直到實在是受不住自己母妃瘋子一般的哀嚎,抬起頭,陰鷙的看向她,打破了她的幻想,兩天沒有說話,嗓音沙啞:“母妃,你所看到的就是事實,接受吧。” 說完便沉默下去,不在說話,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劉溪往后絕望的一晃,使勁的搖著頭,眼里帶著希翼:“毅兒,你是母妃引以為傲的孩子,你一定有辦法的對不對,母妃不要去那個鬼地方,毅兒,你怎么就不知道求求你父王,你是他的孩子,虎毒不食子,他一定舍不得咱們娘兩的。” 劉溪越想越覺得這個方法可靠,自顧自地說著,完全沒有看到秦邵毅因為她說一句臉色就陰沉一份下去,最后完全能夠滴得出水來。 抬頭看向縮在一旁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柳意和宋雪燕,陰沉的看向兩人:“把母親給我看好了。” 說完起身走向另一邊,直到沒有那些讓他煩心的聲音這才停下來,看向身旁警惕看著他的一眾官兵,嘴角微不可查的向上扯了扯。 他摸了摸懷里的東西,凌亂的頭發下眼瞼微微抬起,打量著周圍的環境,聽到黑夜當中鳥叫的聲音,勾了勾嘴角。 他可不打算去那個地方,況且他可是有了新的去處,至于身后的那些人,等到他功成名就,不會忘記他們的。 “我要如廁。”秦邵毅直接對著身旁守著他的人說道,語氣冷淡。 身旁的守衛互相看了一眼,也沒有因為他虎落平陽被犬欺而看不起他,只是例行公事,冷淡的看了他一眼:“等著。” 說完朝著領頭的人走去,很快那人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 秦邵毅起身,看了身后的那些人一眼,眼中沒有一絲的波動,冷眼轉身,帶著生銹的鐵鏈有些晃晃悠悠的跟著前面的人走著。 四處走走停停,慢悠悠,看見一處打著結草垛這才停下來,周圍跟著的那些守衛立刻圍成一個圈。 等到出來,一切都很順利,秦邵毅提了提褲子,跟著那些人走了。 等到周圍寂靜無聲,只有鳥叫蟲嗎的聲音,一個人影借著月色從草垛當中站了起來,嘴角帶著不屑的笑意。 微弱的月光下,這才看清楚,這個人不別是金翼嗎? 身后一個帶著面具的人走了出來,面無表情,語氣冷淡:“走吧,我們該回南疆了。” 金翼勾了勾嘴角:“遲早有一天我會一筆一筆討回來的。” 柳意現在無比的后悔,為什么自己要貪圖這一點榮華富貴,現在看著自己纖細的手臂上粗沉的鐵鏈,悔恨的淚水一下子就落了下來。 在加上身邊劉溪在哪里神神叨叨的,要是她當初沒有那么著急,等到柳如嫁進了二皇子府才做打算,那今天在這里的人就是柳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