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偏執將軍不裝了(雙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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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玄嶠雖一直在與江柔說話, 但他刻意面對著江殊瀾而站,如此一來他便能時時看見她。
今日江殊瀾身著盛裝,柔美動人, 他實在舍不得挪開目光,卻又不得不應付江柔。
方才與江柔對話間,墨玄嶠注意到江殊瀾端起那杯茶做了什么,又讓侍女暫離, 一直未再碰過那杯茶。
他便猜出茶里恐怕有古怪。
后來見江殊瀾讓范明真喝下了那杯茶,茶杯也已放回, 墨玄嶠才“好心”提醒江柔注意那邊的情況。
來京都之前墨玄嶠便得知這位云月公主與唯陽公主關系不睦。聽聞范明真在其中的身份轉換后, 他也不難想到江柔為何會這般忌恨江殊瀾。
恐怕夢里江殊瀾成為已亡的畫中人,也是拜江柔所賜。
江殊瀾既然有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墨玄嶠也樂意為她助興。
比起畫中圣潔似神女的她, 墨玄嶠覺得眼前有七情六欲,會設計對付自己厭惡之人的江殊瀾更加鮮活動人。
墨玄嶠猜得出江柔為何會一夜之間沒了頭發,也沒人比他更清楚今日江柔頭上的發髻從何而來。
但能讓江柔出丑這種事,竟讓臨清筠搶先做了。
方才兩人均朝江柔的方向擲出了小石粒, 可墨玄嶠到底晚了一步。
但他不信, 他次次都會晚這一步。
臨清筠回來時便看見范明真在和江殊瀾說著什么,他按捺著沒有過去, 心底卻不斷翻涌著惡意。
范明真竟還敢往江殊瀾眼前湊。
看見他在江殊瀾面前那副惺惺作態的模樣,臨清筠有些遺憾——
得知先帝為范明真與江殊瀾賜婚時, 他就該讓范明真永遠閉嘴。
方才夏答向他稟報,江柔竟又派人在江殊瀾的茶水里動了手腳。夏答還把林謹告訴葉嬤嬤的那些話轉述給了臨清筠。
幾次三番迫害江殊瀾,江柔真的該死。
臨清筠知道, 江殊瀾并不愿讓江黎這一家人死得不明不白, 是以他不能就這么殺了他們。
但只是讓她在人前出丑還遠遠不夠, 臨清筠方才派夏答給江柔和已喝下“春日露”的范明真準備了一份大禮。
寂靜無聲的御花園內,臨清筠心底的惡念一層層不斷堆疊。
江黎,江柔,范明真,包括仍遠遠覬覦著江殊瀾的墨玄嶠。
臨清筠很想一一割斷他們的脖頸,剖出他們的五臟六腑,與丑陋的頭顱一起拿去喂養那些嗜血的野畜。
看見江殊瀾正托著腮饒有興致地看江柔出丑,臨清筠心里那些叫囂不止的惡意都安靜下來,只剩下一個念頭——
走近她,陪著她,讓她永遠這般放松愉悅。
臨清筠心緒幾轉間,江柔已經很快意識到發生了什么。
她神色慌亂地抬手,欲觸碰自己讓人精心梳就的發髻,動作落空后又面如死灰地流下眼淚來。
還是沒用嗎?
她已經想盡了辦法,卻還是只能承受旁人無休止的議論與羞辱嗎?
她明明是大啟最受寵的公主,是父皇最疼愛的孩子,也是范明真放在心尖上體貼呵護的人。
她明明已經把她最討厭的江殊瀾踩在了腳下。
但為何自那個黑暗的夜晚開始,她便要夜夜承受無休止的噩夢,還要被這些如利刃般的異樣眼光羞辱與審視?
荷雪那個死丫頭每晚都會渾身鮮血地來夢里找她。若非墨玄嶠昨日給她試的那劑安神藥,江柔這段時日以來連一個整覺都沒有睡過,已身心俱疲,幾近崩潰。
都是江殊瀾害的。
一定是江殊瀾派人潛進她的寢殿毀了她的頭發。那日在唯陽公主府門口,肯定也是江殊瀾故意設計,讓人打落了她的帷帽,讓那么多人都看見了她那副奇丑無比的模樣。
而今日,在母后為了哄她開心專程辦的春景宴上,江柔又一次顏面盡失。
她的一切都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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