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一朝回到解放前,相當于什么都沒有了。 “找個房子睡一覺吧,睡醒了再說,而且這么多天了,該洗澡了。”蕭灣突然開口道。 “什么時候了,你還想著洗——” 藍說月說到一半突然發現蕭灣靜靜地看著自己,頓時什么話也說不出,緊閉雙唇安靜地坐在后排。 她剛剛是瘋了嗎?居然敢反駁蕭灣! 不對,蕭灣只是個普通人,而她是異能者,等遇到下一個幸存者團隊,她就脫離這兩人。一個是毫無用處的普通人,另一個雖是力量異能者,但卻有著一顆圣母心,她不能跟她們在一起,否則遲早被她們給害死。 “找個房子睡一覺吧,這幾天精神緊繃,累了。”祁箋闌開口一般就是定局。 開到一棟農村別墅門口,將鐵質院門蠻力打開,把車開了進去,然后又把院門關上。 這一棟鄉村別墅只有一對老人,她們肢體健全,顯然只是因為沒能熬過那場詭異的高燒,成為了喪尸。 藍說月看到這一對喪尸時,險先拿著鐵棍敲爛這一對喪尸的頭顱,緊要關頭被祁箋闌握住了鐵棍。 “沒必要。” 藍說月怒瞪祁箋闌:“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它們現在不是人!是喪尸!你救人就算了,救喪尸是怎么一回事!” “嗬嗬嗬……”兩個老喪尸聞到活人的味道,朝她們撲來。 “給你,繩子。” 蕭灣不知從哪里摸來兩根長繩,將繩子遞給祁箋闌,祁箋闌偏頭看了蕭灣一眼,接過長繩,將兩位老喪尸捆綁起來,然后牽著它們去到一間臥室,把它們關在里面,還拿冰箱洗衣機抵著房門,確保它們出不來。 藍說月冷眼看著祁箋闌這一系列的行為,最后罵了句“圣母”,就拿著鐵棍找了間臥室走了進去,將門甩得很大聲。 祁箋闌沉默了下,幫蕭灣選了個干凈的臥室,在發現臥室里有衛浴后原主人的衣服后,就想退出去,結果被蕭灣一手抓住了手臂。 “今晚,你陪我睡吧,我有點怕。”蕭灣道。 祁箋闌聞言咬了咬下嘴唇:“好,你不介意就行。” 蕭灣怎么會介意,她對祁箋闌感興趣得很。 現在的水電系統還沒完全崩塌,蕭灣先去洗了個澡,沖刷了身體一路走來所沾上的汗液和污漬,然后換祁箋闌去洗。 祁箋闌很快洗完出來,就發現蕭灣坐在床上,而床上則擺放著不少藥品。 蕭灣看著祁箋闌,對她微抬下巴:“脫吧。” 祁箋闌頓時有些結結巴巴:“脫、脫什么?” 蕭灣:“自然是衣服啊,不是被打了嗎?過來,把衣服脫了,我替你擦藥。” 祁箋闌這才知道蕭灣是什么意思,立馬搖頭:“沒事,我是異能者,一點傷都沒有。” 蕭灣聞言朝祁箋闌微微一笑:“祁箋闌同學,你是要辜負我的一番好意嗎?” 祁箋闌:“……” 她慢慢吞吞地走到床邊,背對著蕭灣坐在床邊,抓著衣角,怎么也不敢把衣服往上卷。 蕭灣看她磨磨嘰嘰的,直接雙手抓著祁箋闌的衣角,對她說:“松手。” 祁箋闌默默松手,雙手捂著臉,感受著自己的衣服被蕭灣卷了上去,而后連內衣也沒逃過…… 蕭灣看著眼前干凈潔白的玉背出現了一條長長的血痕,忍不住搖了搖頭。 嘖,這未來的喪尸王還挺能忍痛的,也是,能成為喪尸王的人,怎么也要比別人在某方面強些才行,不然為什么選她當喪尸王? 蕭灣將藥膏沾在指腹抹到那條血痕上,終于聽到了她想聽的吸氣聲。 嗯,痛就說嘛,忍什么。 “你的手指,好冰涼……”突然,坐在蕭灣身前的祁箋闌悶聲道,聲音有些異樣。 蕭灣摸了摸自己的手指,只感覺還行,但祁箋闌都說冰涼了,她也不會反駁,只是說讓祁箋闌忍一忍,很快就涂完了。 祁箋闌“嗯”了一聲,沒再說話,連吸氣聲都忍住了。 涂完藥,包扎好傷口,不等蕭灣幫祁箋闌的衣服恢復原狀,祁箋闌就手忙腳亂地擼了下來,背對著蕭灣說了聲“謝謝”,身都沒轉就側躺著睡在了床邊。 蕭灣知道她害羞,搖了搖頭,將藥品收拾好,下床洗了個手,發現祁箋闌已經閉眼淺睡了,身上連被子都沒蓋。 蕭灣:這人是傻子嗎? “我又沒喪尸病毒,你躲著我干嘛?” 蕭灣把被子蓋在祁箋闌身上,然后將燈關了,房間陷入一片昏暗。 蕭灣躺在床上,睜眼望著天花板。 她在等隔壁的祁箋闌熟睡,現在的祁箋闌還沒徹底熟睡。 蕭灣一直等著,就等到祁箋闌翻了個身,然后朝她挪了過去,最后伸手抓住了她的一片衣角,才滿意地側身睡著了,發出清淺且平穩的呼吸聲。 祁箋闌熟睡了。 蕭灣偏頭看著祁箋闌的睡顏,嘴角微微揚起。 原來是要扯著東西才能熟睡啊。 還……挺可愛的。 這么圣母、可愛的人,為什么后來會成為人類聞風喪膽的喪尸王呢? 蕭灣伸手勾起祁箋闌掉落的耳發。 謝謝你今日替我擋的這一棍。 蕭灣看了祁箋闌睡顏好一會兒,然后握著祁箋闌的手,輕輕扯開了自己的衣角,翻身下床,從衣柜里重新換了一套衣服,全程悄無聲息。 打開窗戶,蕭灣翻身出去,將窗戶合上,跳到一樓的地面,拿起院子墻角的一把斧頭,鼻尖微動,朝門外走去,很快消失在黑夜里。 遠處的一處村莊磚房里,蕭灣一腳踹開了經加固后的鐵門。 “嘭——” 擋在門后的重物全部被踹翻,發出震耳欲聾的響聲。 “喪尸來了!喪尸來了!” 有個被響聲震醒的男人立馬張嘴喊道。 瞬間,房內的所有人都醒了。 大家定睛看去,才發現壓根不是什么喪尸,而是一個女人,一個手持斧頭的女人,她背著月光,讓人看不清她的模樣。 蕭灣借著月光將磚房內的情景全部掃入眼。 這一伙男人睡在床上,而房門邊上潮濕悶熱的墻邊,躺著幾具女尸,幾具衣不遮體的女尸,幾具滿是玩痕的女尸。 他們拿女尸死亡后散發的尸臭來躲避那些喪尸。 “你是誰!想干嘛!” 他們從床上下來,拿起墻邊的武器問道。 “來送你們下地獄的人。” 蕭灣邁步朝他們走去,手持的斧頭在月光的照耀下閃爍著銀光。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