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一下午的等待,兩位在酒館閣樓盯梢的修士等到了格林指派來幫忙的人手,等到了通知教授此事的指令,卻沒有等到那位教授和助手返回。 診所中亮起燈光、食物香氣飄出又散去,那輛每日往返于學院和診所的馬車也沒有回來。 “我想今天是沒什么事了?!? 同伴和羅賓調換了位置,后者正坐在床邊撕開外殼稍焦脆的面包,配合著一片乳酪食用。 “能別這樣嗎?”羅賓咽下嘴里碎粉質地干燥食物,灌了口水壓住粘在嗓子壁的木屑感,大概明白了診所要自辦食堂的原因,“專心些,你完全可以明早再說這話的。” “好吧?!睄徫簧系娜碎]嘴安靜盯梢,而休息中的人得以繼續與堅硬的晚餐搏斗,制造出不牢固木家具晃動似的嘎吱聲。 這點聲音在夜里倒不算什么了,樓下酒館仍在營業,結束了白天勞作男人們把一天中收入的部分立即用于唯二日常娛樂活動之一中。 酒精麻痹精神、暫時屏蔽疲憊,也制造出了更多情緒和吵鬧。 而斜對面的診所仿佛是另一個世界,安靜的通明燈火從一樓窗戶透出,時不時有人影端著托盤、罐子穩步從窗前走過。 根據這段時間的觀察經驗推斷,他們應該是在加班。那位教授在診所的時間越短,夜間燈火亮的時間就會越長。 二樓靠街的一扇窗戶準時亮起,和樓下病區不同,它夜夜如此,按自己的步調明滅。窗戶后是一張書桌,屬于那個經常出現在教授附近的女孩。 羅賓對她有些印象,畢竟女性在學院的比例和在教會的比例差不多,比部分主教和教授頭頂的毛發還稀少,四舍五入約等于無。 在同齡普通家境女孩在跟隨母親學習家務、小姐們滿懷對情感懵懂憧憬的時候,一個正在生啃書本的特殊人物就尤為引人矚目了。 用不太恰當的比喻來說,羅賓覺得她接受的更像是當下男性的培養,作為某種職責的承擔者。 這很矛盾,雖然不知道那些醫生是否會愿意讓一個異性進入他們的專屬領域,但類比一下,主教們絕對不可能允許一位女性主教出現。 “或許這是一種無用的行為?!蓖樵u價道。這讓他想起被修行課程弄得頭昏腦脹的時光,并產生了一些敬佩和同情,這些努力可能很難在未來找到一個對應的位置供其施展。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