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梁九功眼睜睜的看著他家主子, 咧著嘴笑的有點兒傻氣。 “那朕明日再讓廚房給你送。”康熙道。 阮酒酒和康熙十指相扣,她甜笑著道:“好呀。” 為了畫畫,坐了一個下午, 阮酒酒不想再坐著了。 “皇上,咱們在附近的園子里逛逛吧。”阮酒酒道。 康熙也是差不多,他在屋里忙著政事, 連抬頭的功夫都少。 出了門以后,看著綠植紅花, 蔚藍天空, 心情瞬間放晴。 “好。你去換雙舒服的鞋,再戴上驅蟲的香袋。朕等你。”康熙道。 院子里的路, 用石板鋪的平坦。阮酒酒先前沒有出門,所以穿著薄底的繡花鞋。 外頭的院子, 有些是鵝卵石路,穿著這樣的繡花鞋走, 就會有些硌腳。 阮酒酒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繡鞋,羞赧的扯了扯裙擺。 “皇上等我,我很快的。”阮酒酒道。 只是換雙鞋而已, 不過是進屋轉一圈的事兒。 換上另一雙顏色相近,但鞋底厚度不同的繡鞋。阮酒酒走了幾步, 感覺腳感舒適。 “就穿這雙了。芝蘭,你將放香囊的匣子拿過來。傍晚蚊蟲多,又是去花草繁茂的地方,不多戴幾個香囊, 人都要被蚊子抬走了。你也戴上一個香囊。”阮酒酒道。 芝蘭答應著:“謝主子關心,奴婢戴著呢。主子挑這兩個香囊如何?一個大些,一個小些, 正好能一個高一個低的掛著。桃色的香囊,顏色也好看。” “這個竹綠色的香囊也帶上。”阮酒酒道。 芝蘭抿嘴一笑,將竹綠色的香囊拿出來,放到一邊。 “奴婢先給主子系好您的香囊。您瞧著怎么打結的。”芝蘭道。 阮酒酒勾著竹綠色香囊的繩子:“ 瞧與不瞧,都是一樣。” 話雖如此,阮酒酒還是仔細看著芝蘭是怎么給她系香囊的。 “主子再戴條碧璽項鏈吧。”芝蘭系好香囊后,往后站了幾步,總覺得阮酒酒一身打扮少了些什么。 芝蘭轉身跑去放首飾匣子的地方,找出一條西瓜綠的碧璽珠串項鏈。 給阮酒酒戴好垂至胸口的項鏈后,芝蘭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主子快去找皇上吧。再過一會兒,奴婢怕您把這只香囊的繩子,繞的打不出結了。”芝蘭道。 “我練一練么。實在不成,還有你們在。”阮酒酒道。 芝蘭扶著阮酒酒走出屋子,康熙原本半倚著廊下圓柱。 看到她來,眼睛一亮,立馬迎了上去。 “這個項鏈戴的好看。”康熙注意到變化。 阮酒酒道:“皇上這也注意到了?” 果然是皇上啊,觀察力就是好。 康熙的眼神,落在阮酒酒的手上。 “這個香囊是?”康熙明明知道,卻要多問一句。 阮酒酒碎步走上前:“我看皇上腰間只系著荷包,沒有系驅蚊蟲的藥囊,便拿了一個。” 在屋里跟著芝蘭學著打繩結時,阮酒酒是學的又快又好。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