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阮酒酒不樂意了, 她偏要迎難而上,挑戰不可為。 再者,她自己聽起來, 不覺得彈的琴聲有多難入耳。 既然折磨的是別人,那就不必管了。 “我想學。我也想彈好聽的曲子, 給皇上聽。”阮酒酒聲音甜絲絲的撒嬌著。 康熙的大腦頓時停止了運轉:“學, 朕給你找最好的樂器,最好的樂師?!? 阮酒酒道:“皇上最好了。一言為定,不許反悔?!? 康熙這才清醒過來,可答應都答應了,還能反悔不成。 學樂器陶冶情操, 也不是件壞事。 “朕答應你了, 又怎會反悔。只是學個樂器罷了,想學就學。朕只是怕你累著自己。”康熙道。 “也不當個功課學。興趣罷了。起了興趣就學,不想學了就放下?!比罹凭频?。 康熙眉心才皺一點兒, 阮酒酒就及時補充道:“當然,作為長輩, 以身作則, 我這種想法, 萬萬不能讓胤禛他們知道的。以免他們做事輕易放棄, 半途而廢。其實, 等回了宮,我也未必有多少時間用來學這些?!? “隨你玩罷。”康熙眉頭重新松開,允許了阮酒酒隨意。 信件一直放在桌上, 太刺傷康熙的眼睛。 阮酒酒將信封仔細裝起來,讓芝蘭拿下去放好。 康熙帶來的那兩個信封,單獨擺在桌子中間, 這樣看起來,倒是信封鼓鼓的,頗為厚實。 梁九功出去了一下,再進屋時,手里握著兩枝蓮蓬。 阮酒酒納罕的看向梁九功,又看向康熙。 “你賞了烏喇那拉常在幾人一些蓮蓬,朕才想起,昨日過來時,你屋里桌上放著幾枝新鮮蓮蓬。是想留著讓朕給你剝著吃的?”康熙說的是問話,語氣卻是肯定的。 阮酒酒哪能承認?。骸皼]有。我沒有這么說過。” “朕倒不是不愿意。蓮子難剝,你指甲好看,朕知道剝著不方便??上?,這幾日你吃不的。”康熙道。 阮酒酒道:“皇上說了這么多,又讓梁公公拿來兩枝新鮮的蓮蓬,意欲如何?” 康熙道:“雖然你不能吃,但是朕可以自己剝了,吃給你看?!? 阮酒酒愣的眼睛都忘記了眨,她呆若木雞,癡傻發愣的一動不動。 聽聽,這是人說的話嗎? 就算是皇上,也不能這樣惡劣到不要臉皮吧。 又不是開國皇帝,劍走偏鋒,厚臉皮的愛耍無賴。 康熙就實際行動告訴阮酒酒,想好一個有能耐的皇帝,最重要的不是文韜武略,也不是有識人之明,而是要不要臉外加心黑。 梁九功尷尬的對著阮酒酒討好笑笑,燙手似的,把蓮蓬往桌上一放,他就急忙站到康熙身后斜側方。 康熙慢條斯理的掰開蓮蓬,把綠色的蓮子全放在手心里,在阮酒酒眼前晃了一圈。 然后,他擦擦手,再一顆一顆剝著蓮子殼。 白色的蓮子,滾進瓷碗里,甚是好看討喜。 又是一顆蓮子,滾進瓷碗,撞出一聲聲響。 阮酒酒道:“皇上,要不要給您叫個樂工,坐在簾后為您彈琴。省的您一個人悶頭剝著蓮子,覺得無聊?!? “朕不無聊,朕覺得很是有趣,心里開心的很?!笨滴踅K于剝完一個蓮蓬上的所有蓮子。 他一顆蓮子一顆蓮子的,往嘴里扔著,吃的果實聲音清脆。 阮酒酒磨了磨牙,惡從膽邊生,把康熙手邊碗里剩下的蓮子一把抓,全塞到了嘴里。 嚼吧嚼吧,全嚼碎了,阮酒酒臉色一僵。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