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好苦! “快吐出來。太醫囑咐朕吃些清心下火的東西,所以朕沒有剔去蓮子心。你當朕為什么拿著蓮子在你面前吃,只為了饞你不成?”康熙拿著碗,放在阮酒酒下巴下面,急的直慌神。 阮酒酒眼淚都苦了出來,可是新中華兒女的倔強,讓她絕不低頭。 不過是區區蓮子心,這點兒苦算什么,她能行。 阮酒酒扭過頭,五官亂飛的,終于把一口甜混合著苦的蓮子,吞了下去。 “都吃了?在朕面前吐了要什么緊,朕還能嫌棄你不成?快喝點兒水,漱漱口。是溫熱的。”康熙端著茶盞,遞到阮酒酒嘴邊。 阮酒酒雙手捧著茶盞,噸噸的喝著。 “還要一杯。”阮酒酒道。 “朕來,朕來。”康熙道。 梁九功和芝蘭在離得最近,卻連插手的機會都沒有。 “太苦了。還好剩的不多。”阮酒酒連喝兩杯溫水,才把嘴里的苦味沖散。 她可憐巴巴的手搭在康熙胳膊上,康熙覺得又好笑,又心疼她。 “好了,不委屈了。朕給你拿塊糖來吃,甜甜嘴。”康熙問道。 “兩顆糖。”阮酒酒手比了個耶。 康熙握著她的手,晃了晃。 “看,像不像只兔子耳朵。你的眼睛都紅了。烏雅家的小兔子。”康熙道。 “不是玄燁家的小兔子嗎?”阮酒酒道。 康熙望著桌子上還剩的一枝蓮蓬,趕忙剝了一顆,放在嘴里嚼碎吃掉。 清心降火,清心降火。 這補湯不能再吃了,補過頭了。 康熙的反應,嚇了阮酒酒一跳。 轉念,阮酒酒就明白了,她促狹的對康熙笑了笑。 兩只手比在頭上,手指一彎一彎的,淘氣道:“小兔子呀,小兔子呀。” “朕會記仇的。”康熙咬牙切齒道。 阮酒酒梗著脖子,一臉無辜道:“記什么仇?我什么都沒做啊。” 康熙冷笑。 一周過后,這座小院的燈,半夜亮了又亮,熱水燒了一次又一次。 “小兔子?朕的小兔子,怎么沒力氣鬧了。”康熙微微昂著頭,自己系著衣領最上面的一顆扣子。 阮酒酒手指微微動了一下,就不想動了。 她是觸發了康熙什么奇奇怪怪的愛好。 阮酒酒嗓子嘶啞道:“不鬧了,兔子被剝皮吃干凈了。” 康熙這時候知道心疼人了,昨兒夜里可一點兒不收斂。 “朕給你按會兒再走。”康熙穿好了衣服,重新坐在床邊,關心道。 阮酒酒忙道:“別,皇上您快走吧。一兔都三吃了,不能再吃第四回。” 康熙道:“朕能克制的住。” 阮酒酒望著頭頂的帳頂:“這話您已經說過了兩遍,這是第三遍了。” 康熙摸了摸鼻子,他確實有些難以保證。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