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沒什么比對關久了的人說, 我帶你出去玩兒吧,更讓人心動的了。 皇宮再輝煌美麗,兩年多的時間, 只能在那么一片地方打轉, 看著周圍的陌生面孔, 越來越多成為眼熟的人。 如果不是胤禛貼心可愛會哄人,后來又有個胤祚, 笑起來像小天使, 阮酒酒可能真的要成為一個愛磕瓜子, 拉著人嘮叨各家舊事的八卦少女。 即使生了兩個孩子, 阮酒酒堅信自己還是活力滿滿的少女。 女人至死是少女,可以做夢,可以幻想, 可以追求她一切愛的事物。 從皇宮到行宮, 一個半月的路上時間, 結果無非是從一座華麗的牢籠, 運到另一座風景秀美的牢籠里。 困束的生活, 溫水煮青蛙一般,讓阮酒酒對每一個新鮮的地方,新奇的事物,都持有著巨大的喜歡。 “皇上, 我拉您起來。湖邊能玩什么, 您吩咐, 我讓芝蘭她們去準備。”阮酒酒氣呼呼的小臉,瞬間笑容燦爛。 她興沖沖的將手伸向康熙,握住康熙的手,用盡九牛二虎之力, 想把康熙拉起來。 康熙故意使壞,把重心往后放,和阮酒酒互相抵著力。 阮酒酒臉都憋紅了,也沒把康熙拉起來。 “你欺負我。”阮酒酒眼眶瞬間積起了淚水。 “乖,別哭別哭,朕起來,朕這不是起來了嗎?”康熙急忙從躺椅上起身,走到阮酒酒面前,抱著她哄。 “你不是好人。”阮酒酒哼聲嬌氣道。 康熙連連點頭,沒脾氣的順著她道:“對對對,朕不好,朕壞。朕自己打自己一下,作為懲罰好不好。” 阮酒酒移過臉,看向康熙:“怎么罰?怎么打。” 康熙擼起左手的袖子,露出勁壯的胳膊,右手繃直食指,用力的在小臂內側打了一下。 好亮一聲響,芝蘭聽的都肩膀一顫。 康熙皮膚白,下手也確實沒有收力氣,很快被手指打到的地方,紅了起來。 阮酒酒趕忙抱起康熙的胳膊,抬到面前,小心的對著腫出一道紅痕的地方吹了吹。 “輕輕吹吹,不疼不疼。”阮酒酒聲音柔軟道。 這點兒疼算什么?康熙從小練布庫和騎射,受過的傷比這多多了。 手臂內側的肉嫩,看起來痕跡腫的明顯,其實很快就能消下去。 康熙為了哄他的心尖尖兒,連苦肉計都用上了。 “許是小日子要到了,情緒有些起伏。皇上莫怪。”阮酒酒道。 “朕讀過醫書,知道婦人這幾日心情容易煩躁低落。這不怪你,而且是朕樂意哄你的。只是,朕記得,你一向規律,應當不是這幾日的。”康熙疑惑道。 “許是水土不服。我也不能確定。但是,總不會無緣無故的,就情緒如此不受控制吧。”阮酒酒想了想后,認真回答道。 “這樣不好。明日,朕再讓太醫來看看你。女子有孕時,也會脾氣難以自控。”康熙又想起來前些日子,做的那個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