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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莎怎么會給他開門?”尤利爾從無邊的幻想中回過神,聽到阿加莎·波洛偵探給出詢問的旁白。
“她根本沒關門?!被舨忌芭?,“她在等人。你知道她在等誰。”
是岡瑟。這混蛋竟敢自稱為女神的信徒,尤利爾懷著怒火想。我被他騙了,被他救下一個不想干的妓女,被他包裹在膽怯上的善良蒙蔽。他是個懦夫,從頭至尾都是。說到底,我從不曾真正看透這個人。
“現在我弄不明白這些人之間的破事了。”威特克悄悄地說,“不過那女人可真夠厲害的。”
我見過更厲害的。尤利爾想到了妖精女士奧蘿拉,她們都是愛騙人的女人。或者說,女人都愛騙人。只是伯莎女士已經離世……莫非她的死與這件事有關嗎?
學徒接受了事實,因為他認識伯莎還不到一個月。然而霍布森與伯莎一母同胞,他了解她就像了解自己的手臂。他對伯莎的印象根深蒂固?!澳銈€蠢貨懂什么?要不是生就一副大塊頭,你這種白癡到死也別想穿上這身黑皮?!辟€徒逮住治安官的話頭,把積攢的惡毒言辭傾瀉在他身上?!氨绕鸢驳卖敗じゼ{,岡瑟雖然一無是處,但好歹不會被你們抓住?!彼哪抗鈷咭曔^每一個人,在使者肩膀的七芒星上稍作停留。
霍布森宣布:“安德魯完全是在撒謊。至于那女人,誰知道她蠢得連來人是誰都分不清呢?她對付骨折和脫臼很在行,對付床伴可不那么痛快?!?
沒人在乎他的反駁,尤利爾更想知道安德魯和伯莎到底是怎么與加德納·雷諾茲聯系在一起的。他們唯一的連線是霍布森,但賭徒看起來更像是游蕩在弗納家門外的一條野狗,別說吸血鬼奸商了,就連都鮑曼沒道理半夜找上門去——口哨幫敢追殺一個欠了一屁股債的賭棍,但絕不敢對高塔成員放肆。
“菲爾丁神父與口哨幫有聯系?!笔聦嵣?,安德魯對霍布森的小動作所知不多,但阿加莎·波洛這位偵探女王破案的手段顯然不局限于真言藥劑的“強制審問”?!八鋵嵕褪呛趲偷膶嶋H首領,才會讓那群無賴整日追著霍布森要債。后者當然得逃跑,因為這些人要的不止是錢財?!?
“而加德納·雷諾茲的做法給了鄧巴·菲爾丁毀約的理由,同時由于吸血鬼的目的就是這些無家可歸的流浪兒,他完全可以越過霍布森這個中間人直接聯系買家?!?
買家。“那些孩子……?”
“去向不明。加德納·雷諾茲也只是個郵遞員,他把這些得到了正規領養手續的孩子分門別類送到下單的信箱里,然后放手不管。我們唯一能確定的是大部分人與新型煙葉的販售有關。好了,對他們的去向我也有猜測,現在請保持安靜,等你聽完了這個故事,你也會想到孩子們上哪兒去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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