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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法國與英國大打外交嘴仗之際,那位安德魯執政官則不斷在兩級議會及其他公眾場合,大肆宣揚說“持久的和平即將降臨整個歐洲”。
“是的,我們已經結束了革命的浪漫史與自衛的反擊戰,現在我們必須開始寫一部有關和平與發展的正史了。
是的,我們必須僅僅著眼于在應用原則中,那些實際的與切實可行的方面,而不應根據推測和假設。”
這就是安德魯在巴黎五百人院的一次會議上的名言。他的這些話,看似定下了1799年及其之后的和平與發展的總基調。
因為在未來,將是一個從事緊張的、苦干實干的大發展時期,使遠離戰爭的法國民眾,將全部精力都貫注在國家政治、經濟與文化建設上,讓大革-命早期所經歷的各種不愉快的事件煙消云散,好像都已經變成了遙遠的歷史陳跡了。
在結束了與俄國的戰爭后,1799年的法國再度處于一種和平過渡的狀態中,正好讓第一執政官充分展示他在內政方面的建設才能。這方面,絲毫不亞于歐洲征服者在軍事方面的雄才大略。
安德魯在這方面的活動非常廣泛,十分復雜,涉及戰爭、外交、工業、農業、科技、貿易、稅務、殖民地、航運、司法及民政,還有龐大行政事務的干頭萬緒、紛至沓來中進行的。
這位共和國第一執政的確是精力過人,30歲不到的他可以長久保持旺盛的工作經歷,而不是疲倦是何物。
一名長期在波旁宮辦公的中級事務官,如此描述說:
“執政官公民不徇私情,毫無休止的總要追根究底的作風,迫使行政工作人員學會該如何保密,不能向外透露他們工作的內情。
他才智卓越,總抓住每個問題的要點,并找出了解決的辦法;他的工作熱情和堅忍不拔的精神,促使內閣的各部部長和各委員會辛勤地工作。他有時每天工作二十小時,以便檢查工作完成的情況。
總而言之,是安德魯做事徹底的精神,和他對法國所抱有的雄心壯志,使得每個官吏都具有一點像他那樣蔑視困難的精神。
……
3月,英國下院在經過一系列緊張,且充滿火藥味的辯論與全面審議后,其投票結果,最終明確且毫不含糊地,拒絕了由法蘭西執政官提出的,關于英法兩國結束曠日持久戰爭的和平建議。
這一出人意料,又在意料之中的決定,如同一枚大號的震撼彈,在歐洲大陸激起了軒然大波,各國紛紛對此表示關注與擔憂。
法蘭西共和國的第一執政官,在得知這一“令人沮喪”的消息后,通過了瑞典的外交渠道,向英國方面傳遞了他對此事的深深遺憾與不滿。
安德魯認為,英法的和平對話不僅是兩國間化解歷史積怨、增進相互理解與信任的關鍵橋梁,更是整個歐洲大陸,乃至全球和平穩定的重要基石,而今卻因部分反法議員們的強硬立場與投票結果而被迫中斷,這無疑為兩國本就復雜多變的關系,增添了更多不確定的陰霾,也為未來的合作與和解之路平添了幾分艱難。
下午2點,在法國外交部舉行的一次記者招待會上,原本并未列入出席名單的第一執政官突然現身,這一舉動立刻吸引了在場各國新聞記者的目光。
此刻,在這位法蘭西執政官的表情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悲涼與堅韌,他對著眾人說道:
“盡管當前英法之間因歷史的糾葛,與現實的利益沖突而缺乏足夠的信任,但英法雙方作為歐洲大陸上的重要力量,我們有責任也有義務繼續探索一切可能的溝通渠道,無論是正式的會談,還是非正式的交流,都應被視作寶貴的嘗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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