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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多前,在向意大利半島進軍的時候,安德魯一心一意是要鏟除那個,一直在公開威脅,并要開除自己天主教教籍的教皇庇護六世,以及羅馬的樞密院(即紅衣主教議事團)。
等到了佛羅倫薩,法蘭西執政官還是聽從了穆爾丹和貝爾尼埃,這兩位法國高階神父的游說,以及康巴塞雷斯、克拉克等一干親信的勸說,加之教皇庇護六世在最后一刻,幾乎是全盤接受了安德魯法國提出的所有條件,權衡利弊后的歐洲征服者這才作罷。
回想起來,好在當初安德魯沒有因為意氣用事,直接下令將庇護六世與整個羅馬樞密院,強行搬遷到法國南部的“教皇城”阿維尼翁,繼而與全世界的天主教為敵。
否則,也不會有如今的以魔法來打敗魔法的巧妙手段。
17世紀以來的所有歐洲列強,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不斷的進行政治與宗教方面的改革,甚至選擇自我革-命。
前者以英國為代表,宗教改革剝離了羅馬天主教的束縛,而光榮政變完成了數百年以來,《自由大憲章》的最后一個短板拼圖;
后者是法國作為代表,以自我革-命的血腥和殘暴方式,強行將保守的羅馬天主教從法國人的政治生活中,徹底區分開來。
即便是被歐洲文明人唾棄的野蠻俄國,其銳意進取的改革精神,永遠都是這個冰雪國度的第一發展要素。從彼得一世,到葉卡捷琳娜二世,都莫不如此、
事實上,對于那些愚昧保守,拒絕文明,不思進取的國家與民族,就只能使用與他們的愚昧,相匹配的方式來管治他們。很多時候,教士們手中的念珠,比起大威力的槍炮還管用。
盡管上述方式在很多革-命主義者、思想進步人士,還有知識分子們看來,顯得極度的卑劣與庸俗,但非常有效。
在寫給葡萄牙總督絮歇的密函中,安德魯不僅支持了天主教救贖軍在葡萄牙的存在與壯大,他還允許這位葡萄牙總督便宜行事,在必要的時候,趕在英國之前,奪下西班牙軍隊控制下的里斯本。
在信中,法國執政官直言不諱的提及,只要英國人不能利用葡萄牙從事反對法國的政治與軍事活動,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畢竟,《西法同盟協議》中的補充條款,只規定了法軍對葡萄牙的占領期限,最多不能超過3年。
此外,無論是督政-府的其他執政官與內閣成員,還是巴黎五百人院的議員們,沒人想要將這個保守且貧瘠的土地納入法蘭西共和國。即便是針對西班牙,法國人最多接受一個加泰羅尼亞地區。
至于安德魯,他派兵征服葡萄牙的一個重要目的,就是想著利用葡萄牙的山區地形來不斷消耗英國人的戰爭實力。
遭遇1794年以來的連續失敗,尤其是1797到1798年這兩年的一連串慘敗過后,小皮特首相和他的戰爭內閣,已經不打算在法國西部沿岸,及荷蘭、丹麥一帶,實施有去無回的登陸作戰。
霍斯與他的山地師從葡萄牙回國后,僅修整兩月不到,霍斯中將再度接到一項軍事任務,他將帶領自己的直屬山地師,干里迢迢,前往巴伐利亞王國的首都,慕尼黑。
屆時,霍斯將負責指揮一支由巴登、符騰堡與巴伐利亞組成的南德意志軍團,目的是撲滅已在蒂羅爾伯國持續近兩年的武裝暴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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