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傅承淵現在沒喝酒,但因為發燒的緣故,頭腦特別的不清醒,瞧見了時桑落的身影也權當是在做夢,直到她把退燒藥遞給他,都還沒意識到這是在現實。 “吃藥。”時桑落語氣生硬的命令道,是一點柔情也不想再在他面前展示了。 傅承淵卻是求之不得,見夢里的她肯搭理自己,毫不猶豫的就把藥給吃了,平日里的警惕性蕩然無存。 公寓是精裝的,該有的家具都有,就連生活用品也是一應俱全,要不是傅承淵病倒,也不至于會待在玄關。 時桑落是為了工作來的,如果他一直病著,她也找不到可以商量的人,唯有任勞任怨了一把,除了感冒藥,還幫他燒了熱水,甚至把臥室里的被子搬出來給他蓋上了。 傅承淵是傷風感冒引起的發燒,今天正好是生病的第三天,病得最為厲害,走路都困難。 “桑落,真得是你么?”他喝完藥,意識略清明了些許。 時桑落本是不想理會他的,只看在他發燒的份上才留下來幫忙,這時便語無波瀾的問:“你到底找我什么事?” 這話真把傅承淵給問住了,他只要見到時桑落就心滿意足了,根本沒想過還有旁的要求。 “我……想見見你。”他在時桑落起身的時候輕輕牽住她的衣袖說,“你不想見我是應該的,但我是真得舍不得你,桑落,你能不能別不要我?”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