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傅承淵驕傲慣了,能在時桑落面前低下頭顱實屬不易,現在是既受情傷,又傷風生了病,不愿被下屬瞧見虛弱模樣也是人之常情。 時桑落不置可否的應下,等進門后卻還是吃了一驚。 傅承淵也不知道是怎么給他開的門,人就靠在玄關旁邊的椅子上坐著,看起來面色潮紅,隨時有要倒下的風險。 屋內還算干凈,但從垃圾桶里的包裝盒來看,他這兩天顯然連扔垃圾的力氣都沒了。 人生病了就要吃藥,時桑落沒想到傅承淵獨自一人的時候,連這點常識都沒有,她已經不是他的秘書,不會再鞍前馬后的照顧他,只是看在合作關系上,將藥遞給他問:“傅總,你還醒著么?” 今天要談的是工作上的事,她理所當然的恢復了職場上的稱呼。 “是桑落么?”傅承淵抬了下眼睫,隨即神情痛苦的扶著額頭坐直了身子,“我又做夢了。” 時桑落見他溝通能力似乎出了點問題,沒再浪費時間問話,而是伸手撫上他額頭,掌下一片滾燙,仿佛摸到了一片火炭。 傅承淵發燒了,而且病得還很厲害,如果放著他不管的話,很可能會上社會新聞。 時桑落天人交戰一番,暫時把文件放到茶幾上,然后生拉硬拽的把人拖到了沙發上,她原本是想讓他躺在地上的,奈何地板太涼,不利于病人的恢復。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