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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個王爺自然有侍衛(wèi)保護(hù),不用錦衣衛(wèi)操心。但侍衛(wèi)只是裕王和景王的侍衛(wèi),徽王的侍衛(wèi)早就被蕭風(fēng)殺光了。
侍衛(wèi)的包圍圈中,裕王和景王想到蕭風(fēng)并沒有喊停止,當(dāng)即又和徽王切磋了起來。
徽王被兩個家伙打得暈頭轉(zhuǎn)向,而且每當(dāng)他占上風(fēng)時,總會不知道從哪里伸出一只腳來絆他一下。
徐璠自然十分驚慌,他只是帶徽王來找蕭風(fēng)晦氣的,本以為蕭風(fēng)無計可施,又不敢動手,吃個啞巴虧,明天自己就仰天大笑出京去了。
想不到蕭風(fēng)這個混蛋,竟然找來兩個王爺,把事情搞得這么大。現(xiàn)在又引起了錦衣衛(wèi)和東廠的爭斗,這是要把天捅個窟窿啊!
問題是,捅完窟窿之后,總得有補(bǔ)天的。環(huán)顧一下在場諸位的身份,那個要被煉成補(bǔ)天石的,只怕自己的概率最大啊。
所以徐璠才會不顧一切地喊出了那句話吧,他必須保證陸炳站在自己這一邊,替自己說話,才能化解此次危機(jī)。
至于父親那邊是什么反應(yīng),他大概是來不及考慮了。總得先保住命吧,人死了,就什么都沒了!
最后這一場鬧劇以五城兵馬司和禁軍趕到才算收場,人還是由錦衣衛(wèi)帶走了。小春子和陸炳干一架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也就不再糾纏了。
春燕樓的護(hù)院和婆子們開始打掃大廳,鼻青臉腫的東廠番子們獲得了小春子發(fā)放的寶石卡,每人摟著一個姑娘上樓了,嘴里不停吹噓自己剛才打架有多么英勇。
張?zhí)熨n帶著水姑娘正要到樓上換衣服,忽然腳步釘在了地上,一臉尷尬地看著樓門口。
水姑娘也抬起頭來,頓時心里亂跳,臉上發(fā)燒,兩腿發(fā)軟。張家娘子帶著張云清,正站在門口看著他倆。
張?zhí)熨n尷尬地一笑:“我可以解釋一下。這個,有人來鬧事,這個,春燕樓總是咱們有股份的生意。
這個,我作為股東,總不能不聞不問吧。這就好比咱家的糧倉鬧了耗子,那貓能不干活嗎?”
張家娘子冷笑一聲:“貓干不干活只怕不取決于有沒有耗子,而是取決于糧草里有沒有魚吧?”
張?zhí)熨n不說話,水姑娘連續(xù)掙了兩下,張?zhí)熨n卻把她摟得很緊,生怕她破碎的衣服露出春光來,便宜了周圍看熱鬧的人。
張家娘子帶著張云清一步步走過來,燕娘提心吊膽地看著,生怕她忽然給水姑娘一巴掌,趕緊上前笑道。
“張老板說的是真事兒,你沒看連蕭大人都跟過來幫忙了嗎?他倆是春燕樓的大股東呢。”
張家娘子沒搭理燕娘,徑直走到水姑娘面前,仔細(xì)端詳了一下,嘆了口氣。
“這青樓你還沒呆夠嗎?還是你真的怕我容不下你,到現(xiàn)在還留在這地方受人欺負(fù)?”
水姑娘愣住了,呆呆的看著張家娘子,蕭風(fēng)含笑看著張云清,張云清調(diào)皮地沖他眨了眨眼睛。
“張夫人,你別誤會……”
“我誤會什么了?是誤會我家相公和你有情義,還是誤會你怕我,還是誤會你愿意呆在青樓?”
水姑娘不說話了,垂著頭,淚水大顆大顆地砸在地上。張?zhí)熨n喜出望外,一把拉住娘子的手。
“娘子,你這是……同意我納妾了?”
張家娘子看著張?zhí)熨n,臉有怒色:“我什么時候說不同意了?你自己捫心自問,你問過我嗎?”
張?zhí)熨n小聲嘟囔:“那還用問嗎,你連我來青樓都……”
蕭風(fēng)咳嗽一聲,張?zhí)熨n立刻道:“是是是,是我做賊心虛,從來沒敢問過娘子,此事之錯全在我。”
張家娘子拉起水姑娘的手,沖張?zhí)熨n道:“回家吧,屋子我都讓人收拾好了。
馬上擺幾桌請請人,轎子和鞭炮我已經(jīng)讓人去準(zhǔn)備了,鬧成這樣,總不能今晚還讓她在青樓過夜吧!”
滿樓的姑娘都鼓起掌來,沖水姑娘歡呼,聲音喊得最大的就是火姑娘了。燕娘看了她一眼,嘆了口氣。
當(dāng)年的四個紅牌,如今只剩這丫頭了,還一天天傻呵呵的不知道愁,難道真的想在青樓里呆一輩子嗎?
水姑娘臨走時對燕娘說道:“媽媽,這春燕樓的管事媽媽,有就讓櫻桃當(dāng)吧。火兒不愿意操心,櫻桃最合適了。”
燕娘紅著眼圈點點頭:“以后別叫我媽媽了,叫我燕姐或燕大人。你也是好人家的女子了,不能這么叫了。”
張?zhí)熨n歡天喜地的跟著娘子回家去了,張云清挨到蕭風(fēng)身邊,搖搖他的胳膊。
“今天我的事兒辦得好吧?我知道你一直惦記著這事兒的。”
蕭風(fēng)微微一笑:“你是怎么說通你娘的?”
張云清嘆了口氣:“其實我娘早就有這個心思,但我爹不說,她也不肯說。
娘對我說過,就怕爹不是真心喜歡水姑娘,而是真心喜歡上青樓,他自己都分不清楚。
真把水姑娘納回家中,搞不好他還沒有現(xiàn)在這么開心了,到時也害了水姑娘。
今天聽說爹帶人到春燕樓打架來了,娘才說,爹是真心喜歡水姑娘的,就納回去吧。也免得外面人都說她是妒婦。”
當(dāng)天晚上,張?zhí)熨n納妾,搞得很隆重,鑼鼓喧天,鞭炮齊鳴,其聲勢不弱于娶妻。
張?zhí)熨n的朋友們都十分詫異,這個懼內(nèi)的家伙這是站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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